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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梗、肥皂(我覺得有)注意

◎ 惡搞(大概有)注意

◎ 無法忍受神職人員被意淫者勿入

◎ 以下H文開始,如果覺得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吧,我自暴自棄了





                   






還在學校的時候,夏安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學校大抵上是充滿光線的美麗場所,古老的迴廊,白花綠蔭下的長椅……會在這裡就學的多半早已在十二歲的時候舉行過堅信式,發誓將畢生的一切奉獻給神的人聚集在這裡,學習成為一個代行者應該具備的品格與知識。

有的人嚴謹,有的人死板,當然也有樂於嘗試各種事物的同伴。神學院管理嚴格,每日的習課與作息幾乎塞滿生活,但總是有人能找到機會去嘗試任何事──酒、毒品、豪華的美食……

甚至是性慾。

夏安最初是帶著點責難的批判性去看著這件事,但後來確定這只是嘗試而不是墮落之後也就不再關注同學們的行為,屬於性的邀約偶爾會落到他頭上,明知道在主裡不分國界,身為東方人的夏安仍會對學長、學弟、甚至同學的邀請感到困惑。

為什麼會找上我呢?

總覺得自己不甚起眼,對於那種『似乎很好玩』而來找他的邀約他反而比較好理解──因為他是稀有的東方人──可是對於那種出於興趣甚至更深層的東西則無法理解。

實在不覺得自己可以引起這種程度的興趣,也或許是因為這樣,當時幾次大意、被貼近挑逗撫摸誘惑時都沒有出現任何反映,被覺得無趣的人嘖了幾聲,從此這些事情逐漸淡出他的世界。

盧伯米爾當時也知道這件事,身為一個交友廣闊的學長他知道很多事,甚至出於興趣有幾個誘惑是來自他的提議,這些夏安全不知情,他只當他是讀書會和課堂上的學長。

夏安覺得自己不是性冷感就是什麼其他的,但對於發誓貞潔、安貧、服從的神職者來說這樣非常好,當他偶然的在盧伯米爾的引導下把這件事當成玩笑說出口時,彷彿神眷者般的盧伯米爾卻露出優雅又難以理解的笑容。

『東方人的意志真是驚人,你不打算嘗試一下你所認為的墮落嗎?』

『既然你也說是墮落,那麼就應該堅定的拒絕它。』

『可是呢,夏安,』夏安一直到今天也忘不了當時盧伯米爾認真得幾乎像是預言者的表情聲音。『如果你從來沒有墮落過再回頭,你怎麼會瞭解墮落者尋求救贖的苦惱呢?』

『我……』

『你會後悔的,夏安,當你有一天成為司祭,你需要發自內心的去原諒,代替神說出原諒你、赦免你的時候,你會後悔的。』

『──照你這個說法,神是不是也要墮落過才能理解人?哪有這種事!』

『所以充滿慈愛的祂是神,而我們只是凡人,所以我們是祂陶冶盛水澆灌田園止人乾渴的器皿,是祂手中牧羊的手杖。』

『……』

『你還有時間,夏安,』盧伯米爾又笑了,像對待一個兄弟那樣的微笑,親切而柔軟。『你還有在學校的時間,還有見習的時間,你可以去尋找自己的答案。』

本來就不應該墮落,所以夏安也不覺得這很重要。他跟盧伯米爾分屬不同的國家,於是當他結束見習要被分派到新教會的時候,夏安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會被派去東方教區,卻沒想到會落在歐洲的鄉下村落,也沒想到會再見到盧伯米爾。

過去的許多記憶都已經模糊,唯有一句話充滿渴望與痛苦的連接了現在。

『如果你從來沒有墮落過再回頭,你怎麼會瞭解墮落者尋求救贖的苦惱呢?』

見習的時候還不明顯,當來到這小小的村莊,盧伯米爾的眼神開啟了對這句話的記憶。

最初只是覺得既然想起就應該回覆答案,然後或許是寂靜的辛勞與村民略微隔閡的態度,也或許是盧伯米爾比他過得更隨性,卻更快樂也更受村民的愛戴敬重。

他不是懷抱競爭之心,只是想瞭解原因。然後,不知不覺的,墮落的訊號開始在夜裡造訪,夢境從渾沌變成清晰,從來沒有經驗、應該也無從想像的吻和撫摸在夢境中燃起無法形容的熱度與乾渴,那種陌生而又難耐的焦灼感每每讓他從夢中醒來,在發現自己勃起的時候滿懷罪惡與驚惶。

從深呼吸到禱告都試過,當無法退去又想快點重新入睡逃避現況的時候,夏安開始笨拙的替自己手淫……身處現代怎麼樣都不可能是無知的,但不曾這麼做也意味著不熟練,然而,竟連這樣的行為也逐漸熟練起來。

甚至半夢半醒間,想著被盧伯米爾親吻擁抱然後在自己手中達到高潮的情況也發生過。

他在期待什麼呢?就像喬納森的告解一樣,這是不可以的事情,他們都是男的,還是神職人員,十誡裡清清楚楚的寫著不可姦淫,可是漸漸的連白日裡,他都覺得盧伯米爾的眼神動作在誘惑他……並不是這樣的……

……這是他想要……是他的渴望讓他有看到的錯覺。

發現他睡不好、總是發出呻吟的盧伯米爾開始會在晚上到他房裡搖醒他,於是夏安更不敢繼續這種行為,讀經、禱告、反覆的忍耐……或許他比喬納森更慘,因為他連沖冷水都不敢,可是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

然而,痛苦並沒有結束。他依然做著從各方面來說都不會獲得回應的夢,如今甚至又多了一個喬納森,即使夢境總是在中途就被打斷,但這樣的開頭已足夠讓夏安渾身戰慄。

「……夏安?」

一絲冰涼剛碰觸到臉上,夏安立刻驚醒過來閃開這個碰觸,隨即發現自己反應過度,只好彌補性的露出笑容,把盧伯米爾的杯子注滿熱咖啡。

「什麼事?」

盧伯米爾看著他嘆了口氣,沒在多問這點讓夏安心懷感激,不過話題卻讓夏安如坐針氈。

「我剛剛在說,喬納森最近似乎經常來告解,他是發生了什麼困難嗎?」盧伯米爾端起咖啡,把威爾森太太送的巧克力蛋糕推到夏安手邊。「他經常告解也難免會惹得村民對他議論些什麼,雖然應該信賴你……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這個……」

這件事夏安也很苦惱。

喬納森不只是單純的告解,全村的人都大概知道主要聽告解的人是他,於是喬納森在告解的同時等於明確的在向他告白,如果只是這樣或許還好,但那低沈的聲音總是充滿情慾的熱度,在苦惱懺悔的同時描述他曾經怎樣的在夢中與他交纏。

他確實挺喜歡喬納森這個教友,可是在此之前他從未想到更多,如今在告解室聽著這種敘述全身發燙、連呼吸都變得紊亂,慾望的源頭卻跟告解者的苦惱如出一轍,罪惡感與悲哀感與日遽增。

「下次還是無法解決,我再告訴你。」

「好吧,」盧伯米爾點點頭,拿起外出的帽子和外套。「今天我要去鎮長家一趟,有空補眠的話睡一下,你看起來真讓人心疼。」

夏安笑著點頭,送盧伯米爾出門,回到起居間準備躺下修習片刻,告解室的鈴聲又再次響起。

寂靜空間中,鈴聲清晰得幾乎令人恐懼。

夏安小心謹慎地走向告解室,彷彿擔心警醒什麼……勸慰也好赦免也好,這樣造訪已然對他帶來些微妙的變化,正拉著他陷入一種無法想像的結局。

深吸一口氣走進告解室,夏安怔了怔。

只靠微弱的光影也能知道,對面並沒有人。

忍不住貼近窗格窺探,正想著怎麼會沒有人的時候,背後有什麼的感覺讓他驚嚇地轉身,關門聲無法傳進他慌張的聽覺,高大壯碩的身影輕而易舉的將他壓在牆上,告解室狹小的空間讓夏安一瞬間有了世界上只剩這個人的錯覺。

「……喬……喬納森……」

「神父……不,夏安……」牧羊人粗獷中帶有拉丁血統特色的臉埋在他髮間,不斷磨蹭嗅聞的動作滿是眷戀著迷,嘆息著將唇貼蹭上他早已發熱的耳朵。「你一直都知道是我。」

「……是……但是……」聲音忍不住顫抖,對方熾熱的體溫讓他難以承受。「喬納森……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抱歉,我做不到,」輕緩的磨蹭變成確實的吻,貼在頸側的感觸令夏安渾身泛起熟悉的酥麻。「我已經打算要下地獄了,所以,今天……」

釦子輕易地就被扯掉兩三顆,裡面的尖領毛衣和襯衫也不構成阻礙,喬納森低頭飢渴地啃吮漂亮的頸項和鎖骨,夏安的一切掙扎在他手中都是徒勞。

「喬納森!停、停下!你、唔……你不是不舉嗎?」

喬納森抬起頭,專注的凝視著夏安,翠綠色的眼睛讓夏安想起家鄉的竹林,那種溫柔的寧靜讓他微微失神。

喬納森放開了箝制他的手,夏安沒有發現,等他發現時,喬納森已經揪住領口用力一撕,身前幾乎完全敞開,在他驚嚇慌亂間用力攬住他的腰、捧住他的頭,深入而濃烈的吻佔據了他的口腔和呼吸,用力且執拗的吸吮,舌頭在他口中不住翻攪、舔舐、糾纏……

雖然在夢裡看過但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夏安不只失去反抗的空間與能力,不熟悉的行為也讓睡眠不足的意志迅速因為缺氧而瓦解……他覺得窒息而暈眩,對方溫度和氣味幾乎就佔據了全部的思考,麻痺的口腔傳來無法理解敘述的感覺……

等夏安意識到那些潮濕的接吻聲和誘人的細微低吟是自己的聲音時,他已經渾身發軟地被對方抱在懷裡,不知何時,喬納森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褪去大半。

分開的唇牽起細細的銀絲,夏安覺得羞恥,對方的唇卻又再次覆上,深深淺淺的糾纏,誘惑夏安不知不覺中給出他想要的回應……喬納森喉間逸出渾濁低沈的讚嘆,捧住夏安的臉,望進對方迷濛而又羞怯的黑瞳……下地獄也心甘情願。

「我……啊、啊……」本來已經羞恥得想死的打算坦承自己不舉的事實,可是喬納森擠進腿間磨蹭所產生的電流,卻熟悉的讓夏安慌亂──他不是也不舉嗎?怎麼會──

夏安的慌亂喬納森全然不瞭解,他只是專心地吻著懷中緊張而不專心的身體,粗糙的手掌貼在皮膚上揉搓讓夏安感到些許刺痛和麻癢,很快的那些地方就像燃燒似地發燙、變得敏感,他覺得熱而難耐,濕滑的舔吻落在身上遠比夢境更刺激又令人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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