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記憶的美景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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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 retroceso、la salida、la resolucion,這次的腳步完全相反,菲體貼的循序漸進,感覺對方從不確定變得流暢。

Ocho with entrances。

「似乎是的樣子。」大步跟上,甚至能加上點別的。

「你一向是個好學生。」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待遇,情慾讓眼裡的冰藍色變得溫暖。「很有成就感。」

「要來點別的嗎?」

「你已經在做了。」像是把我的襯衫拉出來、用舌頭與牙齒一顆顆地鬆開我的扣子……用移動、侵略的腳步摩蹭我大腿的內側……

希爾勾起笑容、迅速沈下的身體猶如墜落——Dip walk Linl Promendde Dip——手攀附著腰背,臉和鼻尖蹭過燙熱隆起的硬物、然後是經過的唇輕輕吸吮……一點點、一點點、無比眷戀的緩慢攀纏而上,用靈巧的口舌解開剩下的衣釦,從臍窩一吋吋地向上舔吮逐漸裸露的肌膚。

攀附的手,拉扯著襯衫逐漸自肩頭滑落,用強勁的力量使理智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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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

Embrace,

擁抱。

El retroceso、la salida、la resolucion……

臉貼著臉、錯開視線,卻在眼角嘴角若有似無的纏繞。

襯衫包裹的軀體無比驕傲地攀附在身上,化為糾纏的炙熱溫度,攻防追逐……

……Dip walk Linl Promendde Dip……纏繞著、沈下身子……

菲帶著微笑,攀附著背脊,滑順地沈下身體,讓手掌隔衣撫過情人溫暖緊繃的腰背,讓臉頰和吻從胸前直落腰腹——

絲質的西裝褲在地毯上延伸出美好的腿線,希歐多爾眼裡,情人就像跪伏在他面前……散亂的紅髮,襯衫下的軀體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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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寫文案啦......文案最難寫了..........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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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放在可米購網頁上的文案,只能說是四平八穩吧....)
  
  
  ……不管是多平凡的畫,都有可能是他人一生中最美的風景,所以,他替相遇製造機會。
  
  身為音樂家的希歐多爾,為了找一幅畫而找上了紅髮的畫商菲德瑞克。在他眼裡的菲優雅、溫柔、事業有成,外貌儀態皆無可挑剔,卻偶爾會露出一絲脆弱的寂寞。
  
  他們都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不同的是菲愛的是男人,而他的對象都是女人……即使他們很談的來,希歐多爾也沒想過他會有跟男人上床的一天,繼而如此介意那份揮之不去的寂寞。
  
  
  說出這樣一句話的菲,他眼裡的風景、想要的相遇,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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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我第一次跟莫克吵架;也是在那年,我認識了萊伊。

所謂的吵架是貨真價實的吵架:生氣、憤怒到即使爭吵辯論情緒依然激動。以往,我與莫克之間的討論雖然也激動的『像是』爭吵,但對我們兩人來說,那充其量就是聲音大、口氣差,離吵架還遠得很。

但那次是吵架,為了比賽的事。

不參加兒童或青少年的比賽對我來說無關痛癢,幼年時的傲慢、還有大師指導我的自信與虛榮,都足以讓我捨棄比賽,我可以告訴自己我恥於參加這種比賽、那是小孩子的遊戲,我應該把目標放到更高的地方。

我從未想過讓老師們都點頭是這麼的難。

不論是抽煙或床伴們的事,他們只有簡單的關心而毫無意見。這是我的私事,即使他們不習慣也不太能接受、甚至覺得這樣不好,但他們仍舊未置一詞的任我選擇。

他們看我在大學裡用長相才華吸引床伴遊戲其中,也看著我在學校裡成為異類。

我是異類,全校皆知我當了莫克很久的學生、我風流、好聚好散、沒節操,但同時,我從未比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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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琳妲怕我不懂、知道莫克不會說,所以告訴我故事,希望我能珍惜遺物。

那時候的我當然無法理解這麼多,無論是音色抑或成為心靈寄託的對象,這些均非一個十一歲孩子所能理解。在當時,我所理解的,只有最初的『這果然是遺物,我要珍惜。』以及『喔~原來這個聲音是莫克的功勞啊!』這種程度的感想而已。

如同莫克的預期,那把舊琴漸漸不堪使用,但我在家裡仍舊時常讓爺爺聽見那把琴的音色,因為這是代替一幅畫的存在,因為即使再次賣了琴也無法找回畫。

等到我四肢開始抽長,四分之三的琴很快便顯得太小,手變得夠大固然令人愉快,需要物色下一把琴卻讓人非常困擾。

好琴不是有錢就買得起的,至少跟莫克那把差不多等級的新琴也不便宜,即使賣了舊琴,我依然需要向家人拿個十多萬(注:歐元)才能換琴,更別提我想在不賣琴的狀況下買到合用的新琴,我幾乎拿了一棟房子在手上。

我的家人已然知道莫克成為我老師的事、也從而知道我對小提琴的天賦與認真,但購買新琴顯然在能力範圍外。而且,不論是我以及我的家人,都無法接受莫克再次提供我練習的樂器。

我知道莫克手上沒有全尺寸的小提琴,因為他的女兒雪恩志不在此,在需要換琴之後並沒有繼續學習;而莫克自己的琴,當他決定成為全職教師之後就賣掉換成了房子。

莫克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安排了一個機會。十五歲那年,他用我的音色,去賭借一把琴的機會,事前完全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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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我們上課時他都是用我送他的小提琴。

我知道他還在用那把舊琴,只有上課時才使用我給他的琴。

其實他那把琴以普通家庭毫無概念的選擇法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琴……我想這應該是家人帶著他去選購的小提琴的緣故。因為他有良好的聽力,所以才能買到這種鮮少直接放在店裡的小提琴。

不錯的音質,在努力練習下也打開了聲音,還是覺得琴太差說來算是我的私心與任性,我學生們手上的琴都比這要好很多,更何況我手上又有更好的選擇。

「還在用以前那把?」

「咦?!啊,嗯。」

畢竟相處了一整年,這孩子已經習慣我『聽得出來』很多事,但每次都還是會驚訝一下。

「為什麼?你已經有更好的樂器,經濟不寬裕的話,你那把琴能值不少錢。」而且被你使用過的音色還能為它加分不少。

小希歐坐正身體的面對我,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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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理取鬧的抱怨啊,誰曉得你這麼囉唆?

「不是你的手不夠大,因為前面的曲子你能演奏,」嘖,差點就想誇獎他拉得不錯。「多去鍛鍊握力,但不要勉強練習,小孩子的力氣不夠是理所當然。」

「哼嗯……」希歐多爾看著手的模樣似乎很難釋懷。

「曲子你練多久?」

「…很久。」看他的表情久到像在做惡夢,卻又很得意。

「不討厭練習?」

「聲音變好聽的時候,會覺得很有成就感,一直練不好才會覺得煩。」小鬼頭歪著頭想了想,「不討厭,而且不練習的話,手會怪怪的、不靈活,那樣很糟,聲音也會變難聽。」

「那你還討厭那個老師?」

「他好囉唆,那個也罵這個也不行,一堆小細節,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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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好琴拉出好音色是理所當然,但這些人的聲音沒有一個比得上那孩子,琴與使用者的落差讓我在上課時始終處於非常不平靜的狀態。

當然不是這些學生不好……能上我的課並且被我接受的學生本來就不多,他們都很有才華、也比大部分的人要出色很多,他們已經是厲害到足以被稱為天才的一群人,但即使如此,他們跟那小鬼還是不一樣。

而正因為他們有才華,所以那天的課才會一塌糊塗。
聽了那孩子的小提琴而無法平靜的人不只我一個。

…其實聲音很差——但那是琴的問題。曲子表現得好但還是有稚嫩的地方——那是年齡不可抗拒的障礙。

即便同樣是天才,這個名為希歐多爾‧梵‧德‧尼司鐸伊的孩子,種類也是大不相同……我不知道下次上課的時候,那些即將成為音樂家的學生,會怎麼看待這孩子。

下課的時候,另外兩位學生比往常稍嫌迅速的離開,而那孩子則抱著琴觀察我,似乎想把其他的『作業』解決掉。

「……好吧,我該怎麼稱呼你?小子。」

「教授,你該不會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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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克》

成為那個臭小子小提琴老師的原因,並不是介紹也不是美好又充滿戲劇性的相遇,而是因為那混帳從小就是個臭小子。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大學課堂上,我走進教室,人群裡遠低於平均高度的頭還有小小的騷動,讓我以為作曲科和指揮科那些學生又扔了什麼東西出來共患難,那顆只看得到高度的頭也許正在努力抄譜。

上我的課敢在底下偷抄譜?!

然後我才想起人數不對,說是人群,上我課的學生全校也不超過十個,一次上課平均是兩三個……

我的課不喜歡有人旁聽,這種課旁聽還不如去好好鍛鍊耳朵和手指,什麼攀上名師出人頭地全都是屁,不認真練習的音樂家在我看來就是垃圾。

我用眼神把多餘的人掃出去,接著我才發現那顆比較矮的頭是因為還沒長高。

一個很漂亮的男孩,我注意到女學生已經對他散發天生的好感,而這孩子的反應……可以預見這孩子長大後會風流得多禍害。

我盯著他看,他也筆直的回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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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你什麼時候要把我帶進去呢?你不帶我回家我不敢回家耶!』

菲彷彿聽到希歐多爾對他這麼說。

有次希歐多爾跟他談起泰伊絲的故事,直笑僧侶何必等到最後、才回去找只剩一口氣的泰伊絲,那天晚上直接進去就好了嘛!反過來說,泰伊絲也沒有必要苦惱,直接讓僧侶墮落、或進天堂享受一下,也是皆大歡喜……何必門裡門外的錯過呢?

……所以現在是誰帶走誰……

菲覺得頭好痛,門外請帶我回家的曲子開始重複第二遍——太混蛋了!

希歐多爾無視一邊的婆婆媽媽,心想泰伊絲這首曲子菲應該聽懂了……如果拉到第三遍還不開門的話……這下他要拉什麼才好呢……

沒讓他拉到第三遍,菲已經整理好表情打開門——因為外面一堆鄰居,菲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形象,也不可能不顧忌希歐多爾的面子,所以他只能笑——笑得開心、一點點的靦腆害羞、完全沒這回事的那種紳士笑容!他得滿足在場看戲的人,還得有禮的向所有人打招呼,證明他們其實沒有吵架、這只是鬧著玩的小小情趣、然後拉著希歐多爾回家、輕輕關門。

一進客廳放下東西,菲就陰慘慘的把希歐多爾摔到沙發上,整個人壓上去。

希歐多爾看見菲笑得很溫柔很生氣……唔,厲害,還能這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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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帕歐‧奧司柏恩,職業是一名管家。

現在時間是清晨六點,一如我過去的習慣,我燒上水,開始燙起報紙。

也許會有人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一大早起來要燙報紙?但對管家而言,答案理所當然得呼之欲出——燙過的報紙平滑直挺便於翻閱,而且紙張經過熨燙充分吸收油墨後,就不會弄髒主人的手。

折痕較重或油墨過厚的地方,用水氣蒸過再熨燙效果比較好,這也是我燒水的原因;雖然老爺不止一次要我換成新型的蒸汽熨斗,但說起燙報紙還是舊型熨斗比較稱手。

……NY Times、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Wall Street Journal、Figaro、De Telegraaf、Trouw、Corriere della Sera、Aftenposten、BILD、The Sun、The Times、……

這些報紙來自世界各地,厚厚一疊,加上本國本地的報紙更是厚上加厚;如果有人外人看到一定會覺得我跟我的主人都瘋了,而我則為主人的勤勉深感光榮。當主人的身邊多了另一位之後,我每天早上的工作量更是增加不少,好在那位梵‧德‧尼司鐸伊先生訂的都是週報、雙週報、或是雜誌,將工作量分散……我該說不足為懼嗎?

看樣子當個管家很辛苦?也許吧,不過在我看來支付我薪水的主人也不輕鬆,能賺大錢的人都看似光鮮,但誰又知道他們像吃麵包一樣的啃下厚厚一疊報紙並牢記在心?這世界其實並沒有不辛苦的工作,端看你喜不喜歡自己的生活。

當然,我喜歡管家這個工作,如果對這份工作沒有一點熱誠與愛好,管家這職業即使高薪也很難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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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泰迪。」

希歐多爾的奶奶,是這麼叫希歐多爾的。雖然美國的羅斯福總統也是這個名字這個暱稱,不過希歐多爾總是一次次的抗議、自己長大而且也不可愛別再這麼叫他了。

但抗議自然是毫無效果,他依舊是奶奶口中可愛的小泰迪。

畢竟是自己的奶奶、而在大家族裡總有許許多多的受害者。無數跟自己一樣被說可愛的堂兄弟姊妹,很大程度的沖淡希歐多爾對『泰迪』這個暱稱的不滿意——對希歐多爾而言,面子也好任性也罷,能讓他抗議卻又接受使用這暱稱的就只有奶奶布蘭蒂雅一人而已。

所以當他回到菲的住處,看見新上任的男友異常舒適悠哉的、趴在巨大的絨毛布偶熊身上看球賽轉播的時候,希歐多爾有拔光布偶熊一身熊毛的衝動。

「?你回來了。」菲遲了點才發現希歐多爾回來,但幾乎是立刻察覺對方發直、像要吃人的不愉快眼神,接著了然的露出笑容。「怎麼了?」

希歐多爾緩慢沈默地點頭,他還沒想好是要說沒事還是有事。

「很不開心的樣子。」菲笑著坐起身——抱著跟他一樣大隻的布偶熊,倚靠得很快樂很嫵媚地一起坐著,然後淡淡對希歐多爾的反應丟出評論。

希歐多爾點頭又點頭……他當然沒笨到看不出來菲是故意的,菲知道奶奶叫他泰迪才過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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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前往相同的地方工作,分別的時間就不會太久。希歐多爾雖然覺得這樣很好,但在許多時候,他也希望菲別為這點事如此傷腦筋。由於他的工作不論比賽抑或演奏,可調整的彈性空間都不多,因此他總覺得菲比較常配合他,而他能接到跟菲同樣目的地的工作,次數則比較少。

每每望著菲側臥在沙發裡,撥弄兩人可選擇的工作預定單、邊打電話一邊提筆記事的時候,希歐多爾說不出是心疼還是愧疚還是有一點點的不以為然……其實真的沒辦法的話,短暫的離別也不要緊……希歐多爾一方面覺得自己沒問題,另一方面也覺得,即使菲心中仍懷有些不安,但也該好好面對、相信自己就是會回家了吧?

再加上這次的時間本來就很難調整……希歐多爾想了想,從預定工作單裡去掉這次的工作,最後卻留下字條、比工作預定時間要早一週的坐火車出發離開。

菲看到字條的時候當然很生氣。

希歐多爾劃掉工作的時間是很早以前,菲是真的以為希歐多爾放棄這個工作想在家悠閒一段時間,為此他也調整了計畫,而現在人說不見就不見!那個傢伙以為大家的時間都這麼好排嗎!?混帳!!

「唔……糟……」希歐多爾到了比利時三天後,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打給菲。只是不管打哪一隻手機都是進語音信箱、打家裡的電話永遠沒人接、打回老宅總是帕歐遺憾誠懇的說少爺不在……

嗚啊啊啊………

沒想到菲會這麼生氣,氣到連畫廊小姐都不敢跟他說實話,希歐多爾沒想到的是,菲氣到連不安這件事都忘記了。

咬著菸默默盯著手機,希歐多爾無奈的抓抓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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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其他男人做試驗讓希歐多爾明白兩件事。

一,他真的比想像中有潛力,其他男人他一樣能做也會爽。

二,他對他們其實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不是做實驗他連碰都不想碰。讓他選男人跟女人,希歐多爾知道自己一定還是會選擇抱女人而對男人感到抗拒。

但如果把女人還有菲放在天平兩端,越是打量它有沒有傾斜便歪斜的越快,而那偏心的方向是一個名叫菲德瑞克的紅髮男人。

雖然,不可否認的,當萊伊湊向前在臉頰親一下的時候,他也是驚訝又緊張、心很不爭氣的多跳了兩下……

所以……他其實只是挑男人比挑女人要來得更挑剔?

不知從何時起,菲把相片放進活頁相簿方便希歐多爾整理翻閱,在很多時候,前面的畫廊是交給小姐們顧店,而身為老闆的菲則待在辦公室裡處理各種業務,對希歐多爾來說,待在同一個空間看相片聽聲音是種享受。

「……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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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歐多爾仍舊持續著模糊印象與畫作的比對,以及面對菲就會出現的莫名情緒。但因為對自己最近的走向感到微妙,希歐多爾於是想再確認一些其他事情,好釐清心情。

所以他跑去找雅各。

請雅各介紹能玩的男人。

「咳咳咳咳咳……太、太棒了!希歐多爾!你要我介紹男人給你?!你是醒悟還是開竅?我是不是應該去買香檳慶祝一下?!還是我應該說恭喜啊?!」

「都不是也都不用。雅各,冷靜點。」即使一直都明白雅各的戲劇化,但不代表希歐多爾可以無視那誇張的表情,而且他還不想弄得人盡皆知——當然這也不是指雅各口風不牢,只是這麼大聲響想不知道都難。

「好吧,驚訝結束。」雅各轉頭重新面對希歐多爾,「你要我介紹能玩的男人給你?」

「如果你要嚴謹的說法,」希歐多爾挑眉、夾煙的手一攤又回到嘴邊。「有在玩一夜情的那種,介紹一兩個給我。」

「……你特地、找我、介紹、男人、就是為了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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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半滿的菸灰缸,菸灰散落在攤開的總譜和資料上,希歐多爾戴耳機蹺腳看著手上的小提琴譜,夾菸的手指不自覺的打拍子。

但不太專心。

希歐多爾知道自己不專心,聽著即將演奏的曲目輕敲節奏,譜半天沒翻頁。

心裡總有個地方在飄。

菸湊向唇邊,希歐多爾閉上眼睛深吸一口,大腦隨樂曲描繪演奏的場景、運弓移腕,弦樂漸弱的低迴等待,早該熟記並理解重組的詮釋越想越模糊,卻又不會令人焦躁。

那是很柔軟很細微的困惑,有另一個很舒服的聲音混合在交響樂裡,無法捕獲也無法辨識。

「希˙歐˙多˙爾!」

豔麗的女聲甜美叫喚,塗上指甲油的漂亮手指搶走菸、拿下耳機,輕輕攀附肩膀,希歐多爾感受到女體的溫軟以及香水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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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算是自我判定的有良知的警告頁

覺得自己年齡未達的請跳過這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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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跟男人上床,也從來沒想過。』

認識希歐多爾沒多久,菲大概就察覺這件事。就像自己一樣,這位首席的身上也經常殘留各種女人的香水味,不同的是,希歐多爾對男人沒有經驗也沒有興趣。

所以比起感覺良好的吻,菲更驚訝在寒風中用力吸菸,安靜如嘆息般說出這句話的希歐多爾會跟他回家。

詢問就是試探,一夜情需要的就是半真半假,還有看得上也合得來的對象。菲不太當真,也認為這種近乎於玩笑的邀請已然足夠,他不覺得希歐多爾會答應,只是想看那張臉稍稍動搖困擾的樣子。

可是希歐多爾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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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喃喃沈默、然後想起的自言自語,讓希歐多爾緩下看照片的動作,抬頭凝視菲的表情。

「你沒聽過他的鋼琴嗎?」

「曾經……遠遠的聽過一次,後來才知道是他彈的。」

紅髮男人一切看起來的表現都與平常無異,希歐多爾卻聽出不同的心情,那是帶著懷念的黯淡溫柔。

「你們交往過嗎?」

「我們從來也算不上交往。」

「是嗎。」

希歐多爾低頭繼續看照片,因為聽起來是有點哀愁的語調,所以不再多問。他無法告訴這個男人萊伊替朋友演奏鋼琴的習慣,因為他不知道萊伊從未讓這個人聽他演奏的原因是什麼,也許只是錯過。

他覺得不該碰觸,但菲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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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經濟泡沫化的時期,許多人受到波及,希歐多爾家也是一樣。那時候,希歐多爾的爺爺奶奶賣了一幅畫,搭上新興的新資本蒐集潮,賣了畫貼補家裡。

那幅畫是老人當年結婚度蜜月時合買的,不是名畫,卻是出自名家的真跡。畫面只是很樸實的靜物畫,上面畫了什麼,當時年幼的希歐多爾其實不記得,只覺得那是幅溫暖的畫,如果看到應該認得出來。

爺爺五年前過世,如今剩下奶奶。黑白相片模糊的背景是那幅被賣掉的畫,裡面的爺爺奶奶還很年輕,年老的婦人常不自覺拿著相框、撫摸玻璃,笑著凝視,漸漸說不出故事。

希歐多爾想找到那幅畫,滿足一個願望,知道在哪裡看一眼也好。

「不過,我的找法很碰運氣。」僅僅啣著菸而沒有點的希歐多爾,帶點閒散的,對面前儀姿洗鍊的紅髮畫商笑道。

希歐多爾與同伴們分手的第二天,來到名片上的畫廊。對走進來的他顯得相當有興趣的紅髮男人,用很看起來舒服溫暖的微笑問他想找什麼,在他遞出名片的時候,不掩飾疑惑的表情中也有淡淡驚訝。然後帶他走進與辦公室相連的小客廳,靜靜的聽他說故事。

「所以你要找一幅畫。」紅髮畫商低頭看著手上的名片,然後把他還給希歐多爾。

「嗯。菲德瑞克……照這樣稱呼就可以了?」從拿出名片後,自我介紹就顯得簡略,希歐多爾只好再確定一下,亂喊一通未免失禮。

「嗯?啊…既然你是萊伊介紹來的,照方便的喜好稱呼即可。」靠回沙發裡,雙手略略交叉的手指隨意擱置腿上,菲德瑞克對先確定稱呼這種小事的希歐多爾,露出莞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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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歐多爾在二手店前停下腳步,櫥窗前倒映他背琴盒嘴上叼菸的模糊身影。同行朋友中唯一回頭的,是那個比音樂系學生厲害、認識時間也比較短的萊伊。

以為萊伊會叫他,所以乾脆放心隨意的用眼睛搜尋室內,吐出的煙讓視線模糊也展現失望,希歐多爾回頭,發現萊伊站的不近不遠,系上同學很遙遠地開始慢慢停下。

「希歐多爾,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希歐多爾向前走過萊伊身邊開始與萊伊並行,拿出隨身攜帶的菸灰缸收好菸蒂,又點起一支。

「問吧。」向前走進自己吐出的煙霧裡,希歐多爾好奇這心細溫柔得太過罪惡的朋友,這次是想問他什麼。

「你在找畫嗎?」

希歐多爾停下腳步、萊伊也停下,很短暫,然後又開始走。

「什麼時候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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