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力量真的很弱……你還真適合當戰士啊……」

如此細緻的控制力很少見,庫魯讚嘆歸讚嘆,雖然驍勇善戰的帕席歐看起來想必很不錯,但還是覺得現在這樣比較好,因此並不會因為對方的天分被浪費而惋惜。只是感嘆完便將氣息調整成近乎與環境相同的狀態,而後讓紋身處於半激發。

帕席歐察覺到力量的變化,神識順著掌心貼覆之處移動,如同纖細水流匯入更大的溪流,他原本就顯得微弱的氣息混和神識一點點地融入此刻變得異常鮮豔的紋身,任憑庫魯流轉的力量帶動神識一遍又一遍地在紋身線條中循環,逐漸將神識層層附著其上。

因為不了解,如同學習劍、魔法、音樂或者文字,首先是捕捉型。

藉由捕捉型去體悟不可名之物,不斷重現後便成為所謂的技藝或知識,隨著能力的加強這個過程所需的時間便會越短。

因為完全不熟悉,庫魯數次激發紋身任他觀察時,帕席歐都只是利用這個方法重現紋身展開的順序與外型,也沒有急於尋找祭司口中野蠻人融合詛咒的力量與紋身間的規則,帕席歐其實沒有觀察庫魯,而是藉由重複描繪觀察自己體內的變化。

庫魯身上有部族之紋,成年禮成為一名戰士時被賦予的初始之紋,接著還有根據戰功紋上颶風之紋,以及每五年一次戰士考驗時紋上的『荒野之神的火焰羽翼』。

雖然隱隱覺得這些紋身有著與符文字符相當的力量與意義,現在卻完全不是鑽研這種東西的時候。

對帕席歐來說,盡快掌握這種紋身對身體裡那東西的影響力並使用才是重點。就算他現在有那麼點厭倦『君王』這種刻板的職責,但他對信賴自己的臣下有責任,而且不可否認他的確非常喜歡那種能充分支配自己以及別人的權力,那是一名孤獨的強者所不可能擁有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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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有交代,如果看到您出現,直接進去即可。」侍從偷偷看了蒂娜身邊的其他人稍做確認,旋即補充。「您的同伴也一起上去。」

「是嗎?」蒂娜收回信件與家徽,眼睛嘴角愉快地彎了起來,悄悄拿出一枚紫金幣塞給眼前的侍從。「麻煩你了。」

侍從再次鞠躬,領著他們朝樓上走。途中史托克忍不住回頭看幾眼大廳,臉上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痛快,旋即又擔心被發現似快速收斂,看得巴爾德的嘴角也高了那麼一些。

建築外觀看起來就佔地頗廣,等實際行走其中,更是異常的廣闊而複雜。侍從帶領他們穿越迷宮般的走廊、充滿花香的室內庭院,最後停在三樓唯一的門扉前,示意他們進去後便安靜退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史托克總覺得這扇門散發非常神聖莊嚴的氣勢,心想自己不進去也沒關係,但就這樣在外面等蒂娜問出答案實在很沒出息……在他低頭天人交戰的時候,蒂娜已經推開門,清爽提神的香氣隨之四散。史托克不由自主地抬頭望去,室內成設非常的簡單、甚至可以用簡陋來形容,普通的木椅子、普通的木圓桌,髮鬚皆白、看起來非常親切的精靈長者正在沏茶,桌上放了六只杯子,壺是最普通的陶壺,杯子是最普通的瓷杯,除了一看就是以耐用為主的窗簾,這個房間裡唯一的裝飾大概就是立在老人身後的碧藍屏風。

「呵呵,」老人捋著鬍鬚輕笑。「坐吧,幾位,茶剛分好,保證是粗茶,儘管喝。」

就這麼坐下好像哪裡不對,至少史托克覺得很怪。但海萊因輕輕地說了聲『見過大預言師』就拉著巴爾德坐下,奧梅索雖然站著卻滿臉忍不住的好奇,蒂娜則是怔怔地望著老人半晌,才想起什麼似地笑了,開心地撲上去喊了聲酒鬼爺爺。

「哎呦喂,我戒酒好久啦,好歹也改口叫我鬍子爺爺嘛!」

「那會有多少人回頭呀?我叫你奧夫爺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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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席歐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遠方艾勒西恩手上透明的珠子瞬間破碎,一口血沒忍住,從嘴角滴落到地上。

「還好吧?」安佛瑞司遞出手巾和水。

「那孩子發現了,」艾勒西恩擦去血跡,一杯水灌下去,仰頭倒在椅子裡長出一口氣,力量彷彿被瞬間抽空般的虛弱。「不愧是精靈一族的聖物,我阻撓它尋找帕席歐,現在人沒事也沒忘記給我來下重擊……沒想到報復心這麼強。」

「你確定帕席歐受到污染了?」

「嗯。我當初在湖底暗藏一個傳送陣只是因為他想知道答案,」順便教訓那個死小孩。「沒想到反而派上其他用場。」

「我都不知道那個人還活著。」安佛瑞司說道,想起這是他第三次因為同一個人說出這句話。五百年前他從手下的報告裡知道這個人,一個比他年紀還大的人族,一百五十年前的樣貌跟五百年前幾乎沒有任何分別,現在還是一樣不曾衰老嗎?

「本體從他身上逃跑後,我沒有殺掉他,他自己也願意當誘餌。」艾勒西恩又倒了一杯水。「對虛弱的本體來說,還是他的身體融合性最高,誰曉得……」

誰曉得那玩意會跑去埋伏我爸跟我爸的小老婆,直接寄生在當時還未出生的菲特萊爾身上。

「你還是沒有改變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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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信自己不是這種人才的史托克把這件事暫時放到一邊,所有人下午都專心趕路騎騎走走,到了夜宿地,史托克受前一天的藥物影響,時候一到不管怎麼趴都痛苦不堪,但越痛苦反而越激起一股倔性,痛得渾身冷汗肌肉亂顫的史托克咬牙開鍋開火搭爐架,接著咬牙切齒把香氣四溢有違野外求生安全的食物通通吃下去。

吃完之後雖然疼痛已過,但也拔去最後幾分力氣,也只好無奈哼不出幾個屁的倒在地上當病豬,摸著肚子慢慢回想白天的對話,把那些跟線球一樣又長又麻煩的東西整理出頭緒。

「喂,兄弟,你還活著嗎?」

「死透了。」

「喔,你要蓋土還是蓋毯子?」

「毯子,謝謝。」

奧梅索拎了毯子回來隨手鋪開,自覺仁至義盡,也瞭解史托克對他態度不佳只是沒力氣,沒想到史托克又『喂!』了一聲。

「怎麼?」奧梅索蹲下,左歪右歪打量史托克的表情,看不出所以然。

「白天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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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托克從沒想過會有跟蒂娜近乎獨處、一起旅行的一天,誰都喜歡美人,但嬌慣的美人看看就好。同理,五官其實算漂亮的蒂娜,對史托克來說除了『同伴』這個標籤,他不想勉強自己多貼上別的。

「喂,死胖子。」

「……我這身肉到底哪裡對不起妳?」

「沒有對不起我,但我覺得這樣叫比較親切沒距離──吶,把這吃下去。」

史托克疑惑的接過,就看到蒂娜背後的奧梅索用力搖頭。

「這什麼?」

「可以強化身體的藥劑。」

「我是很想變強……」

蒂娜發現史托克飄移的眼神,猛地回頭就看見搖頭的奧梅索,立刻冷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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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契爾邊說邊掏出一袋風系魔晶石嗑了起來,喀啦喀啦地咬得脆響,順手也丟了一袋給艾維。

「少爺,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帕席歐沉默,他沒有試圖去拿回秤到一半的藥品與材料,只是盯著自己的手,久到雙胞胎覺得他不會說,想直接把人打昏帶回去的時候,帕席歐的聲音輕輕的響起。

「你們一千多歲了,尚未成年。我,只有你們十分之一的年紀,也尚未成年。」帕席歐看著雙胞胎,他說得很慢,似乎邊想邊說,眼裡偶爾出現困惑與不確定。「而菲特萊爾,可說只有我十分之一的年紀。」

「那又如何?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看著鈴蘭,我知道春天到了;在深紅大道看見蘇妲如血,我知道秋天到了。但也就是那樣,知道也沒有更多的意義。如同水流,濁流也好,清流也好,無數的生命從身邊流過,也就是讓我們知道『啊,又到這個時候』。」

「然後?你想說你受到影響了?你把那些變化看進心裡了?你在為絕對會凋謝的花哀傷?還是你在為終將會死的人難過?」

「我的確受到影響了。即使我過去百多年的人生對龍來說已經太過緊湊,但對那些壽命短暫的種族而言又太悠閒。」

「你不是今天才在地上行走,」艾維拖過椅子坐到帕席歐身邊,因為沒有另一把椅子所以乾脆拉起他老哥,讓雷契爾坐在自己大腿上。「怎麼會到今天才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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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來吧,東西我拿回去。另外小主子說想找點城市的資料,和他能做的工作──這個城市缺不缺鍊金術士?」

「缺,他是鍊金術士?」

艾維露出為難又複雜的表情,最後只是點點頭。

「他大概好一陣子都只能當鍊金術士。」

凱歐斯不懂艾維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只是起身從工作的桌上翻出紙筆,畫出鍊金術士協會的會所、幾間貨色比較齊全的材料店的位置,轉手遞給變成人形的風龍。

「我想他要的東西這些地方會有,鍊金術士的工作有哪些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店裡需要的部分可以委託他。」

「大感謝,正需要這個,那我走啦~」風龍少年眉開眼笑地收起地圖,要走出店門前才想到什麼似地回頭。「哎呀,差點忘記,這就真的是主子說要問的──你會回來吃晚餐吧?」

黑髮工匠聞言一愣,這次倒是什麼都沒多想。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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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不習慣。」

凱歐斯這次坦率地說出口,椅子上的人睜開雙眼以探詢的目光望著他,想了想才開口。

「是不習慣家裡多了一個沒有想像中討厭的王族成員,還是不習慣一個王族居然會做這些事?」

「嗯,而且做得不差這點簡直莫名其妙。」

「很高興你的心情已經恢復了。」

「想到那時你一臉尷尬的模樣,就覺得被一個小鬼弄得失去平常心有些可笑。」

「真是不錯的誇獎,我確實的收下了。」

「我剛才哪句在誇獎你?」

「身為一個小鬼,我滿足於自己對你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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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短髮的青年伸手從容器裡撈起乳灰色的液體,緩慢而仔細地淋在手中的劍胚上,然後拿起最細的辰曇石薄片,一點一點地將劍刃磨開。

青年每磨一小段便停下仔細打量劍的狀態,接著再重複之前的動作,輕輕的水聲流淌在方寸之間,容器裡的液體越來越少,劍身美麗的光澤越來越盛,青年的動作不快也不慢,穩定中透出一種奇特的韻律。

韻律突然中斷了。

青年抬起頭,看向圍牆外的某個方向,昏黃的天空因為些許浮塵而不甚清澈,歸鳥稀疏地盤旋……

只看得到庭院與天空,青年卻凝視了很久。

翅羽末端有著白與豔紅紋路的鷲鷹降落在圍牆上望著他,青年嘆口氣,收好刀、收起打磨的用具,換上外出的衣服和極其寬大的斗蓬後,帶著自己的武器與裝備離開家。

青年毫無猶豫地一直走,朝著他先前凝視的方向前進,路上不時有打招呼的人問他要去哪裡,但在他透露不需要擔心也不用幫忙後都爽快的閉嘴。

他離開城鎮,繼續向前走,方才停在他家圍牆上的鷲鷹不知何時在前方盤旋,他一直往前走,走到距離感跟時間感都變得薄弱。昏黃的天染上絲絨般的紫色,辰星的光輝閃爍在日夜交界,天空中飛翔的身影如流星般地落下。

青年走近,在這完全沒有水的地方,地上渾身濕透的人奄奄一息,鮮豔紅髮沾染上泥土的顏色,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傷,仔細檢查卻發現全身的骨頭至少斷了三成,剩下沒斷的大概也裂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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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在這段時間裡給大家帶來的困擾
如今魔王轉職計畫第三集已經完成
之前已填寫過調查單,而現在也沒有要更改領取第三集的方式的話,
從明日起您即可前往當初選擇的寄賣店進行領取,或由我陸續寄出

但假若沒有填寫過表單,或者不記得是否填寫過、想要更改取件方式等

麻煩您至 http://bit.ly/1jmSaN5 填寫,在您填寫完畢後,
我這邊會盡快將書籍寄出,或將您領取書籍的資料更新給領取書籍的寄賣店家

真的很不好意思造成您額外的困擾,

在此再次致上歉意以及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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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從暑假拖到現在(跪)

通販魔王轉職計畫二、三集的讀者,自今日起將陸續收到所預購的書籍

之前暑假場沒有領到第三集的讀者,如果有填過表單

您的本子也將陸續補寄到所填寫的地址

真的很不好意思拖這麼久,希望本子都能順利抵達諸位手中Q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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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九月底開始,愛麗斯的寄賣業務已全面終止,現有的預購書籍與領取的部分不受影響。

目前台北地區的現書寄賣請恰 葫蘆夏天甘味屋 兩處,之後的預購開放則以預購公告為準

 

--報告事項之二--

很抱歉魔王轉職計畫三再次延期……ORZ

由於諸多因素以及進入十月後的重病狀態,信件回覆緩慢造成大家的不安與困擾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會盡快將各位的信件回覆完畢

--所謂好久不見的近況報告--

大約從九月下旬開始過敏,在一時輕忽之下過敏一發不可收拾,支氣管也在我缺乏自覺下惡化的比我以為嚴重,以致於醫生開的藥讓我隨時處於不知道剛才是不是醒著的狀態,一路從過敏藥開到氣喘藥

在最近則因為有惡化成肺炎的嫌疑而開始吃著高劑量抗生素………

其實在昏睡看病昏倒看病………的過程中並沒有察覺時間的流逝,病倒後也幾乎完全與網路斷絕,等拿到PF入場的時候才驚覺我就這樣病了一個月

中間那些各式各樣的頭痛到吐但血壓脈搏都正常、反覆低溫發燒,換藥之後從不會被強迫關機變成胃開始受不了之類的症狀實在不勝枚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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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宣傳一下原創交流場

原本預定這場要開放領取延刊的魔王第三集,但因為還是來不及………真的非常抱歉

包含通販在內還會再延遲一點,但原本填寫單子選擇10月場或11月之後場次領取的讀者則不受影響

通販者若有想提早收到第二集者,可以填寫之前通知信中的表格進行配送等事宜的更改

多次公告延後給大家帶來困擾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萬分感謝大家的體諒與支持,我會努力盡快把成品配送到各位手中Q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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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席歐自幽深冰冷的湖底睜開眼睛,領主如何從一個有抱負的領主變成一個輸不起的賭徒這件事,帕席歐一如既往的沒興趣。他抬頭,樹苗已經長成約兩人高的樹木,原本如同繩索纏繞在他身上的根系已經有手腕的粗細。帕席歐從樹根之中爬出來,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扶著樹幹站起來等待暈眩過去後,帕席歐才開始檢查身體的狀態。

「……可惡……」硬生生被吃掉一階?

能力下降帶來感知的遲鈍與控制上的不協調,這個問題短時間完全無法改善,帕席歐也只能嘆息,然後仰頭凝視此處唯一的光,樹梢灑落的光滲入身體竟意外的舒適,原本受傷的部分一陣刺癢之後也迅速恢復。總算有點補償讓帕席歐頗高興,沒想到樹也隨之傳來開心的情緒……?

帕席歐伸手撫摸銀色的樹皮,傳達感謝的意念,小樹的枝葉瞬間搖晃起來,對於帕席歐的謝意非常滿足。甚至連遠方的卡蘭嘉斯頓也傳來親暱與關懷之意,帕席歐驚訝於這種變化,彷彿他比精靈更加親近樹也更獲得重視,而實際上──這是好像真的。

母株與分株正疑惑地問他為什麼發生什麼事,無聲起伏的波動比他所知道的任何情緒都溫柔,帕席歐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究竟是什麼,但兩棵樹傳遞的訊息柔軟得像擁抱,然後越來越多的意念與感覺湧入他的身體,遼闊而複雜、小心而雀躍,就像飼育真愛之物的孩童,那是卡蘭嘉斯頓對世界的體悟與心意。

在他身邊的樹光芒流轉,帕席歐微微睜開眼,他發現自己能使用一些屬於樹的法則,他從未使用過、也不理解那些法則,但就是毫無道理的確信自己能用。

也不算太糟。

帕席歐笑了笑,收回手,整個魔法陣已經開始劇烈搖晃。最外圍的防護即將瓦解,攻擊他的詛咒正瘋狂的破壞防護,想要毀滅這個支撐過久的狹小空間,消滅裡面的威脅。帕席歐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笑,他知道詛咒在著急什麼,已經長成小樹的分株正在體悟卡蘭嘉斯頓共享的法則之力,體悟越多威脅越大,而這個威脅也包括他──他已經從一份口糧變成一個討厭的威脅。

應該要害怕,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羅卡特。」

「請說。」古老陣靈的分靈從他身邊浮現,對分株和帕席歐一一鞠躬。

「時候到了。解除外圍的封印,吸收封印的力量保護分株的傳承順利。而我──出去。」

「主人,那很危險。」

「嗯,不過我也在裡面的話負擔太大。」力量越小越集中越能在攻擊中堅持較長的時間。「對那東西來說這棵樹才是優先的威脅,而我只要不攻擊他應該能接受我逃跑。」

「您要……逃跑?」

「不是,我是想讓這東西逃不了。」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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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萊爾立刻醒悟並且尷尬地抓頭,西爾伯曼倒是覺得在戰鬥中能多學一點只有好處。不過現在要面對的是誰也不知道的東西,的確……咳,謹慎。

走在海萊因前面的一老一少臉紅反省,西爾伯曼指揮的藤蔓讓一行人順利的走向地底空間的終點,當他們打量、釋放知覺與精神力小心探查,都有點束手無策。

「這東西……」西爾伯曼實在很想說他沒辦法。「我可以引走一些力量將他轉化給這片失去太多生命力的土地,但其他的……不好動手。」

黑色中夾雜無數顏色蠕動的氣狀團塊就像個整理得很差勁的倉庫,充滿了氣息繁雜的生命力、靈魂碎片、甚至是法則碎片,各式各樣從生命體剝削而來的各種力量被聚集在這裡,以在場之人無法理解的方式,詭異又極度危險的『存放』在這裡。

西爾伯曼甚至沒那麼確定,他引走外圍溢散的那些能量真的是安全的。

「這個……我大概可以分走一點,」海萊因也不是那麼有自信。「獸人祭司有些特殊的手段應付這種靈魂碎片,但大概不多。」

「我……」菲特萊爾盯著這一大團黑色,拔出坎納托爾。「坎納托爾,你有辦法讓他更穩定一點嗎?」

「嗯……一點的話,真的只有一點,大概就是可以讓你失手時的『磅轟隆!!』變成『轟隆!』──這樣可以嗎?」

西爾伯曼比菲特萊爾以為的冷靜讓他謝天謝地,對於坎納托爾的『可不可以?』現在也不是說不可以的時候。

「黑色的部分我想我可以解決,」菲特萊爾知道身體裡的騷動渴望吞噬些什麼,那總歸是種解決方案。「但剩下的部分……我在想……有沒有可能用傳送陣之類的傳送給帕席歐,泉中樹應該可以將這些全部吸收。」

「……我不確定。」西爾伯曼當初是利用幼苗與母株之間的關連,以及同為水的環境,讓卡蘭嘉斯頓的法則與力量降臨到這裡,卡蘭嘉斯頓足夠強大得去支撐這樣的通道直到通道成形。「帕席歐被那東西包圍,我雖然布下帕席歐所在之處的魔法陣,但只憑這些無法打開通道。」

「如果用精神聯繫呢?」菲特萊爾抬頭。「帕席歐在我身上留下精神烙印,用那個應該可以?」

「可以,但那需要你現出烙印,然後進入沈睡狀態。可是這樣一來,那些『黑色的』部分……」

「我想沒問題,之前帕席歐要我幫忙的時候,他從不曾讓我保持清醒。」菲特萊爾握緊手中那顆召喚獸的卵。「只要盡量增強抽取的力度和傳輸速度,大概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這麼決定了?」

「我們沒有辦法放著等其他人來……」

「誰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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