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樂園彼端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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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的渡假預定,或許視情況延長到三週,聽起來很長,實際上卻覺得韶光飛逝。

游泳或者划船,探險喬治說過的水鳥區,開車到稍遠的碉堡廢墟去拍照,參觀小型的釀酒場以及偶然遇見的婚禮,城鎮裡熱鬧非凡的夏日祭典……

因為需要體力的活動實在太多,所以喬治也沒發現他們做愛甚至撫慰彼此的次數大幅減少。

盧伯米爾仍然派出守護靈跟著喬治,表面上對於外出時總會有段時間分開行動的喬治毫不起疑,被莫瑞森說正計畫背叛的守護靈也仍是照用不誤。

他只是在每天的茶或料理中放入一點點驅魔效果的橄欖葉,或者是具有同樣效果的芸香、斛寄生的乾果、月桂花、茴香草葉、接骨木……然後永遠比喬治晚睡。

在夏日祭典開始的那天,莫瑞森再次出現,很友好地跟他碰杯喝酒,話還是跟平常一樣多,在不著邊際的胡說八道裡突然出現一兩句問題,有的提起喬治,有的是關於里契爾神父,或者扯更遠地扯到他父母,然後終於從那口中聽到霍綸的名字。

「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他?」

莫瑞森這麼問,盧伯米爾只是回答不知道。

「你不覺得他這樣死了很卑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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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是太累還是太好睡,但反正……渡假嘛。

喬治抓抓頭晃下床,盥洗完爬出房間只看到留在餐桌上的三明治和熱奶茶,因為昨天晚上的關係喬治對這杯飲料的戒心更高,但還是試了一口,發現是非常普通的好喝奶茶後,嘿嘿嘿地傻笑了片刻才止住笑聲。

盧伯米爾悠閒地躺在小船上──小船是昨天傍晚在木屋倉庫裡找出來的。昨晚把船清理一下推進湖邊,今早檢查確定這船沒問題後,他便帶著釣具上船,在湖面悠盪大半個上午。

兩人份的魚不需要太多,所以盧伯米爾釣魚也不是釣得很認真,大部份的時間都任由感知隨意地擴散飄遠,在似夢非夢的閒散中分辨風與聲音中的訊息,在喬治踏出小屋的那一刻,盧伯米爾從船上坐了起來。

「盧米耶───!!」

喬治在岸邊呼喚揮手,盧伯米爾卻很氣人地拿出手機回了一句『即刻返航』,喬治看見訊息想也沒想地直接大聲控訴盧伯米爾居然傳簡訊,過了一會才返回岸邊的盧伯米爾提著魚離開小船,對這指控只是挑挑眉。

「那樣比較省力。」盧伯米就差沒直接說『科技始終來自於惰性』了。

「呿……哎,釣了幾條?」決定不自討沒趣,喬治把目光放在水桶裡。「怎麼才這麼幾條?」

「兩個人能吃多少?」盧伯米爾敲敲身邊那貪心的傢伙。「每天吃多少釣多少就好,想換吃別的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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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也很想問你到底最喜歡誰,很想知道你是發生什麼事才會短時間勾搭這麼多人,不過現在嘛……你暑假打算跟誰過呢?」

盧伯米爾總算緩過來,修在胸腹間慢條斯理地舔吻逗弄比身後的手指還來得更干擾思考。雙胞胎很有技巧地讓盧伯米爾能說話卻又不能好好說話,於是他偏頭貼著伊恩的臉蹭了蹭,才輕喘地回答:

「不是你們。」

做好會被懲罰報復的心理準備,預料中帶點疼痛的刺激卻沒有出現,修和伊恩只是散發出憂傷的氛圍,一邊撒嬌一邊極其溫柔從裡到外地愛撫盧伯米爾,完全不讓懷裡的人解放。

「跟我們一起過暑假好不好?」

修和伊恩溫柔地逼迫著盧伯米爾,兩個人都非常喜歡盧伯米爾在懷裡發軟顫抖,卻總有某個地方死不妥協的模樣,讓他倆覺得自己真有當個受虐狂的資質,每次弄到後來心裡嘔得要死,偏偏又最喜歡這個氣人的地方。

「……不要。」

「為什麼,你有約嗎?」難得地換個手段,兩兄弟的聲音都非常柔軟低沈,早已堅硬發燙的性器貼著盧伯米爾的私處一前一後地頂蹭逗弄,見盧伯米爾遲疑了一下輕輕搖頭,兄弟倆的眼裡閃過喜悅之光。

「那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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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瑞森是夏季的最後一位訪客,而且此後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返回校園、走進社團辦公室的盧伯米爾偶爾會疑惑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因為里契爾神父並不曾驅逐那個家伙。

身體恢復得很緩慢,但如今已經沒有需要著急的事情,守護靈回來了,房間變成雙人房,學校來了轉學生……生活被簡單的瑣事充滿,也不再有痛苦的疲倦與噪音,所有人都覺得他看起來輕鬆許多,很快就可以調適得很好、回到原來的樣子,可是原來的樣子又是什麼?

「嗯……」

舌頭仔細地舔過口腔,糾纏著自己的舌用力吸吮,酥麻感竄過腰椎。盧伯米爾抱著阿諾德,緩緩調整角度讓對方吻得更深,擁抱的手悄悄移動,解開一兩顆扣子,手剛探進去就被抓住了。

阿諾德的唇稍微退開想說些什麼又被盧伯米爾拉回來,撒嬌的吻融化大部份的字句,阿諾德還是想說點話,因為盧伯米爾貼在腰腹的手一點也不安分。

「意志薄弱啊,阿諾德。」盧伯米爾放鬆糾纏結束這個吻,很顯然阿諾德還捨不得拉出他的手。

「不行嗎?!」

「非常好,阿諾德,」盧伯米爾笑著在阿諾德唇上舔了一下,一邊笑一邊把頭埋進對方頸窩,順著衣領的邊緣一口一口地舔吮,對方升高的體溫是如此溫暖。「我很喜歡。」

「你……別咬。」阿諾德拍了一下盧伯米爾,對方只是輕輕咬一下,他卻從耳朵紅到脖子。「總覺得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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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走吧,跟我來。」

盧伯米爾以為阿諾德會拖他去咖啡館或書店,或者公園或美術館之類的,以他現在的腦力想不到什麼好靈感,走著走著也就不再多想,漸漸地他們走到商店街的深處,還沒開店營業的地方冷清安靜,盧伯米爾注意到這裡大多是酒館……難怪都還沒開門。

阿諾德走到其中一家沒開的店前停下,從口袋拿出鑰匙,回頭看了一眼始終安靜的盧伯米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舅舅的酒吧,他出門採購了。」阿諾德亮亮手中的鑰匙,打開門,走進店裡把門鎖上後,領著盧伯米爾穿越店面往深處前進。「看你最近很累,所以我想到這裡。」

「一屋子的酒?」這裡倒是符合喬治『酒類無限供應』的豪語。

「想喝是沒問題,但我想你會更中意這個?」

阿諾德打開後門,小庭院正沐浴在陽光中,一張大吊床掛在屋簷與樹蔭之間,小桌、小推車、以及一張折起的木製躺椅靠置牆邊,紫薇從屋頂蔓延到矮牆,盛放的花朵如同瀑布,芬芳妍麗的飛沫在地上匯聚成潭。

盧伯米爾說不出話,已經有很久很久……非常的久,已經久到盧伯米爾記不起來上次有人挖空心思地討他開心是什麼時候,霍綸或許曾試圖讓他開心、或許也曾像阿諾德一樣不奢求回報,但霍綸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他究竟想要什麼。

在盧伯米爾怔然佇立的時候,阿諾德已經搬出靠枕和薄毯扔到吊床上,回頭看盧伯米爾還愣著,啼笑皆非地把人拉到吊床邊,自己又走進酒吧拿出冰飲和抹布,於是擦乾淨的小桌和飲料出現在吊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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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伯米爾一直都有一間公寓,每週固定會有人清理維護,讓他不管何時造訪都能舒適入住,那是離開家族進入學校後唯一的落腳處,盧伯米爾曾經以為或許這間公寓永遠不會有用到的那天,因為神的會所幾乎無所不在。

扛著霍綸進入這個連自己都陌生的空間,盧伯米爾只覺得疲憊。

他將熱水放滿浴缸,像刷去陳年污垢那樣地把霍綸洗了一遍,自己也重新洗個澡,然後拿起吹風機輕輕吹乾霍綸的頭髮。

猶自沈睡的霍綸看起來很安詳,因為藥物而忘卻一切的深沈睡眠讓那張臉回到盧伯米爾熟悉地樣貌。他關上吹風機,手指輕輕地順著頭髮,撈起霍綸、抱在懷裡,輕柔地吻著臉頰耳畔,淺淺地啄吮頸側的線條,一點一點將頭埋在霍綸削瘦的肩膀上,無聲地流淚。



霍綸醒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到了別的地方,乾淨清澈的空氣足以說明一切。

他睜開眼爬起來,離開房間,追尋光線與聲音,盧伯米爾在廚房裡的背影讓他停下腳步,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不等他想出自己要做什麼,盧伯米爾已經回頭,那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在那裡,不容拒絕地拉住他拖到餐桌前,將不多的食物推到面前。

毫不客氣地三兩口吃完,已經餓了一天的腸胃只覺得更餓,霍綸站起來想繞過盧伯米爾取得爐子上的食物,盧伯米爾卻一把抓住他,湊上激烈的吻,直到被咬才分開。

「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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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耶!勞倫斯神父說有你的電話!」

喬治從後方追上,叫住盧伯米爾。盧伯米爾轉身望去,朝對方笑了笑,道謝之後便慢慢加快腳步地朝勞倫斯神父那邊趕去。

兩年過去,少年的線條已經完全從盧伯米爾身上退去,身高還會不會長高只有神知道,但就算不長高,目前堪堪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對盧伯米爾來說也很足夠。

敲門、開門,向神父道歉與道謝,盧伯米爾知道這是誰的電話,暗自嘆息地調整心情,然後接起來。

「你好,我是李希霍芬。」

「盧米耶,是我。」

「伊麗絲,你可以打我手機,我已經跟學校談過,沒關係的。」

「不……是我不該麻煩你,但……」

「沒關係,霍綸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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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清理完半個教堂的雪,伊麗絲已經開著租來的車停在教會後門,這三天伊麗絲從沒到過這間教會,所以在彪悍的長姊一把掀開棉被叫醒霍綸後,盧伯米爾帶著伊麗絲參觀教堂。

等他們逛完一圈,霍綸才在餐桌旁邊沒精打采地開始啃麵包。

「伊麗絲,我來泡茶,你也吃一點吧。我是打算把桌上剩下的材料做成三明治讓你們帶在車上吃,就不知道你們介不介意。」

「當然不會,這太豐富了!」伊麗絲感動地接過香料茶,同時不忘唸唸霍綸『多跟盧伯米爾學學嘛!』。深知回嘴等於增加內容的霍綸對盧伯米爾翻白眼後就只專心吃,全心全意讓自己的嘴沒空吵架。

準備便當、整理行李,霍綸又磨蹭浪費一段時間,將出發時間拖過中午毫不困難,盧伯米爾對站在車子前的霍綸苦笑,認命地轉身去拿自己做的護身符出來,就看見神父遞出了一樣東西。

「我幫你拿出來了。」

「……謝謝。」的確是自己做的那個。

盧伯米爾偷偷又看了眼勒菲佛爾神父,心想如果有問題神父應該會悄悄補強,也就爽快地交給霍綸,看對方翻來翻去看不出所以然地收進口袋,總覺得有點受打擊。

「那……暑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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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掛電話,馬丁才打開車上的廣播,盧伯米爾在搖晃的車上凝視窗外,充滿雜訊的汽車音響傳來歡慶的歌曲與比雪更冰冷的新聞,路況不好自然也只能慢慢開。

盧伯米爾安靜的姿態讓馬丁頗為驚奇,在他看來這個孩子跟鎮裡那些正在唸書的孩子沒什麼不同,但他記得神父請他接的是一位修士,以至於在車站看到金髮少年的時候遲遲無法確定。不過現在倒是可以確定他真的是個修士,畢竟馬丁還真沒見過哪個職業可以安靜得讓人這麼舒適。

「李希霍芬……修士?」

「嗯?是的,請說。」

「謝謝你今年來我們鎮裡幫忙。」

「我也謝謝你們跟勒菲佛爾神父給我服侍的機會。」

「啊?喔……哈哈,被你這麼一說突然覺得自己好重要!哎,勒菲佛爾神父好像有說過類似的,怎麼被你一說就覺得不好意思呢……啊哈哈。」

比預估更早抵達目的地,這當然是因為省下等車時間,下車時車子剛停就看見有個身影走出來,柔軟的聲音跟盧伯米爾的道謝合在一起,讓接受道謝的馬丁相當不好意思,驅車離開的模樣有如逃跑一般令人莞爾。

「歡迎你的到來,年輕的弟兄。」勒菲佛爾給盧伯米爾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燦爛微笑,領著他走進溫暖室內。「你的房間在樓上,等等再帶你熟悉環境。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先來享用神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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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園彼端

文案(對不起跟封底不同……)

認識愛情對盧伯米爾而言是條漫長的路

他愛的人還在身邊時,他不敢懂那是什麼樣的心情

因為他是神父

或許那時候不是,但最後是

所以……



書名:樂園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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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離神這麼近的地方也會有這種東西啊……

報紙掩飾下的盧伯米爾隱藏在角落座位裡這麼想著,說實話他不是很清楚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看得到那種東西,因為從來不曾像恐怖片或鬼故事那樣、不、甚至很少有那種東西靠近到讓他困擾的程度,所以如此明確的感受到『那種東西』的存在還是第一次。

究竟是有什麼東西保護自己,還是自己本身有什麼特質讓過去的生活免於困擾,這點不得而知。不過,能在這種地方為非作歹的東西絕對是比較狡獪頑強的貨色吧?

就像很多青少年因為憧憬這種奇特的能力而去碰觸筆仙、錢仙、惡魔召喚或者降靈術一類的事,盧伯米爾此刻也隱隱有種想再跟那種東西交手的念頭,但很快就壓下去──這是不對的。

扣除神的告誡,退一萬步,主動靠近危險是愚蠢的,既然真的有這種東西,那麼教會有除魔師應該也是真的,可是自己並沒有除魔師的能力,貿然靠近當然是種愚蠢。

想到這裡,刺激與奇異感所帶來的衝動逐漸冷卻,盧伯米爾將手中的報紙翻了一頁,文字當然一個都沒看進去,既然要裝就不能太奇怪。

恢復冷靜繼續裝模作樣之後,盧伯米爾反倒擔心了起來。

誘惑自己一定要找到喬治,是單純地想在尋找過程中把自己引去某個地方,還是在那小子身上發生什麼事讓那東西覺得可以利用?

一旦思考便發現手中擁有的資料實在太少,既然無用而且已經冷靜下來,盧伯米爾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去自習室完成作業順便預習未來的課程,等到晚餐的時候,喬治果然像往常一樣嘻嘻哈哈地對他打招呼,那種開朗缺心眼的模樣,盧伯米爾怎麼看也感受不到異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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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本文之前的注意事項:

一、與現實不符(例如學制)

二、無法接受聖經被引用者,請勿閱讀

三、看了不會撿到鑽石,也無法把整個系都變成同性戀

四、大概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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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耶,你真要去那種學校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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