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會進行最後的校稿與微調吧

晚上不確定能否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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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確定的截稿日外,我目前的人生充滿了不確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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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借用了書房,所以經常遊走其間翻動書籍就變得自然。

菲平均每個月都會出遠門一到兩週,自己碰到有表演或是音樂祭的頻率與離開時間差不多也是這樣,在菲不在的房子裡觀看被藏起來的畫,也就不需要隱藏。

雖然是斷斷續續,希歐多爾覺得自己已經大致上找完所有的畫,站在書房,又打開了最開始看到的第一張。

曾經,左邊是嫉妒,右邊是戀慕。

他一張張看下去,然後畫像失去了可以形容的字彙;如今回頭,曾經清晰的東西變得模糊,還是有嫉妒,仍舊有戀慕,但又不全是那樣。

很模糊,經不起看、也經不起考驗。也許……是羨慕,只是,看到最後,所有的畫作終究還是失去了名字。

就像菲的真心一樣。

看著菲空茫的表情生氣難過,希歐多爾卻不後悔問出問題,不問他永遠不會知道答案和距離;不會看見那個男人,用被遺棄的表情說身邊所有的人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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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思考後,加減放個防爆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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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歐多爾哼吟著,跨坐在菲的身上晃動著腰,一手耙梳頭髮,一手撥開菲試圖撫慰前方的手,在喘息裡控制自己的身體反覆起落,追逐更多更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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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歐多爾‧梵‧德‧尼司鐸伊!放下你的弓!給你一刻鐘!給我出去冷靜一下!我不想陪一個走神的廢物!」

希歐多爾放下弓、耙梳頭髮,看莫克教授一貫冷硬的表情推門離開,然後才放好手中的琴,動動肩膀脖子也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偷偷摸摸走來幾個被教授大嗓門引來的人:教授邊走邊罵,隔音再好也關不住聲音,不少聽到動靜的新生都探頭觀望;希歐多爾則無所謂地靠在門邊,無視走廊的禁菸標示拿出菸點上——大不了等教授回來再被罵一次。

「梵‧德‧尼司鐸伊助教,你幹嘛畢業了還來給教授罵啊?」

「想好好練習一下,很懷念教授的大嗓門,練起來很有動力。幹嘛?漢森?」漢森是小提琴組二年級,希歐多爾兼任助教時指導過。

「還不是因為莫克教授在『廢物』前面用了少見的詞!你在幹嘛啊希歐多爾?」

「喔,尤貝爾你看起來還是一樣糟嘛。」挑挑眉、嘴上的菸晃兩下,就算打過招呼。

「哪裡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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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技曲從手機響出變得模糊吵雜。

手機一連響了兩三次希歐多爾才勉強醒來,把頭埋在枕頭裡伸手四處摸索遍尋不著,才想起身在何方。

「…菲……幫我拿手機……」希歐多爾虛弱地說著,既然摸不到任何東西,那代表菲已經醒了。

沒有去思考如果菲在的話,手機早就遞給他了。

菲回到寢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剛停下來的手機又再次響起,埋在枕頭棉被裡的希歐多爾夢魘似地一遍遍說著話,讓菲失笑地翻找出聲音拿給希歐多爾。

「拿好。」

菲在床邊坐下,任由希歐多爾趴伏在他大腿上、努力清醒神智,看也不看的接通電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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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被菲『撿』回家,希歐多爾也沒忘記至少從借來的車裡拿出小提琴再被撿走。

就算知道今晚用不到,還是不習慣也捨不得;菲對此只是笑得更開,什麼話都沒有說。

比較有意見的,是他撿回來的居然是隻餓壞的寵物。

「…上次來就覺得你家好大……要幫忙嗎?」希歐多爾從陽台的落地窗外探頭詢問。雖然被交代坐在餐桌上等,但忍不下菸癮的他自動自發跑到陽台抽菸。

菲給了他一個白眼。

「照顧寵物是飼主的責任——進來坐好!」是誰在車上餓得問我有沒有店還開著!?

「好好好……」希歐多爾抓抓頭在餐桌前坐好,沒等多久,就看到菲端盤子把食物放在他面前:可頌以及一滿杯的果菜汁。

「吃吧。」菲拿著水杯,沒好氣地在希歐多爾對面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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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不著嗎?

 

嗯哼……真難得你會睡不著,那該怎麼辦呢?

 

數羊?啊……數羊嗎?這樣就夠了嗎?

 

我知道了,那我試試。你可以躺得更舒服一點,然後……

 

乖,把眼睛閉上,讓我趕一下羊。

 

那、開始囉。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五隻羊,六隻羊,七隻羊,八隻羊,九隻羊,十隻羊,十一隻羊,十二隻羊,十三隻羊,十四隻羊,十五隻羊,十六隻羊,十七隻羊,十八隻羊,十九隻羊,二十隻羊,二十一隻羊,二十二隻羊,二十三隻羊,二十四隻羊,二十五隻羊,二十六隻羊,二十七隻羊,二十八隻羊,二十九隻羊,三十隻羊,三十一隻羊,三十二隻羊,三十三隻羊,三十四隻羊,三十五隻羊,三十六隻羊,三十七隻羊,三十八隻羊,三十九隻羊,四十隻羊,

 

「哎,你啊……」

 

「讓我摸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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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萊伊難得地睡不著,即使想憑藉意志力入睡依然輾轉難眠。

「……萊…伊?」其實快睡著的丹尼爾因為介意翻來翻去的萊伊,所以只是偷偷打瞌睡,很快便讓自己清醒過來。「睡…睡不著嗎?」

「……嗯。」既然答應丹尼爾,還是不要輕易吃安眠藥好了。

「嗯……」笨拙又有點期待,丹尼爾沒試過把萊伊哄睡著。「那……那我……數羊好不好?」

「………」

總覺得不太妙。

「萊…萊伊?」

「……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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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歐陽好麻煩……我搞不懂……」

席燁在歐陽家的沙發上滾動,目前電話中。

「親愛的,你是個天才,你怎麼可以用凡人的方法呢?乖~掛上電話、發揮你的創意,歐陽對你小事一件,隨便你怎麼做他都會很高興。」

「這樣嗎?」停住滾動,在沙發上坐好,席燁開始認真思考那個『隨便做』的範圍。

「安啦~儘管上,他有任何意見叫他去找小明。」

「……浩浩,為什麼是去找小明?」

電話彼端傳來兩聲咳嗽。「為了順利溝通,席燁,好了,我還有工作,先這樣啦~!」喀。

席燁盯著手機,大大嘆氣……他搞不懂歐陽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太懂自己到底喜不喜歡歐陽,但心情的確在每天的相處、還有自己努力挑戰歐陽底線的時候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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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禽獸,浩浩,禽獸了才需要有擔當,我還沒做,不需要擔當。」

「哼哼~~還沒喔?還沒?很好,我有聽到,還沒就是有打算,不禽獸也沒關係,你還有野獸或猛獸可以選嘛!」李雲浩滿臉『原來我們這麼快就達成共識啦!』的表情,拍拍手離開沙發,打算離開。「那友情諮商時間結束,我回去啦,歡迎下次光臨!叮咚!」

「浩浩!你們沒說這件事就不會發生,到底為什麼?」

歐陽晉的問題讓李雲浩停下腳步,歐陽晉盯著李雲浩的表情,只見對方嘻皮笑臉的神色變得柔軟,瀟灑又得意。
「因為我們是十年的老友啊,歐陽,我長這麼大可從來不知道幸福也有分性別。對了,小明告狀說我偷懶的話,要記得幫我說好話啊,我走啦。」

李雲浩吊兒啷噹的離去,輕輕關上門後,偌大的辦公室又只剩歐陽晉一個人,然後辦公室的主人深深嘆息,想起很久不曾去認真面對的寂寞。

他花費了那麼多時間,才學會忽視那些能讓理智動搖的東西,然後又因為這些人學會為自己保留小小的聖域,然後,因為席燁而允許自己保留小小的軟弱。

但唯獨不能想起寂寞,那樣的情緒太深也太遼闊,有時候這會變成憎恨或是墮落,這些足以扭曲一個人——歐陽晉明白現在的自己是扭曲過的成品。

一旦想起寂寞,不管看到什麼,那樣的感覺都如附骨之蛆如影隨形。歐陽晉害怕自己有朝一日為了曾經獲得的溫暖為了擺脫寂寞而不擇手段,所以他保留聖域、保留軟弱,用保留來隔離能讓他動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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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居吧。」

什、…
「咳、咳咳咳……你、咳咳…」

席燁看到歐陽晉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擔心又困惑的移到歐陽晉身邊,幫他拍背順氣。
「怎麼會咳成這樣?歐陽你沒喝水啊……」

還好我沒喝水……歐陽晉邊咳邊這麼想,不打算把嗆到口水這麼蠢的事實告訴席燁。
「咳、席…咳咳,席燁,我覺得、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兩個所謂的『同居』應該只有寫法一樣,跟你以為的應該完全不同。」

歐陽晉難得因為咳嗽而眼角含淚氣急敗壞的樣子,令席燁覺得相當有趣又可愛,如此的新發現讓席燁感到這個決定果然是對的啊!
「嗯…不就是兩個人住一起?」

「不是,那個是室友。」歐陽晉覺得頭很痛,自己在疲勞之後還要思考更疲勞的事實在很傷身……用這種算法席燁你跟多少人同居過啊?

「嗯好吧,嚴謹一點……『兩個有感情的人住在一起』或是『想培養感情的人住在一起』……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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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鬼笑笑,對一竿子鬼拱拱手。
「在下山東淄川蒲松齡,我這小孫子古靈精怪、生性頑劣,大家……麻煩多照應擔待些,在此先謝過大家。」

一群鬼血淋淋慘兮兮的盯著蒲松齡,看得蒲老爺子渾身不自在。

「那個……」這個混帳兔崽子,是幹了什麼無良勾當把這批上面的弄得比下面的還慘啊?「各位好兄弟,我這孫子……」

正要說,鬼群開始喧嘩起來。

「喔!真的有蒲松齡耶!!」

「靠!寫鬼故事的也變成鬼!!」

「他奶奶的熊!你孫子怎麼不管好!虧你讀什麼書!!」

「幹恁娘!這款猴死囝仔!摃呴伊死!沒大沒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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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人大都很想見鬼。

感覺得到的人,常努力告訴別人他見鬼了,很可怕。

真正看得到的比較兩極,不是話很多就是很沈默。

可是以鬼的立場來說,當他發現有人看得到他的時候……

「幹——!!這年頭人沒人權鬼沒鬼權!!都沒政府啊!!還我隱私權!!我要詛咒偷窺到我的人!!」

一隻鬼在教室裡努力搖桌子咬桌子、從這張桌子滾到那張再滾回來,叫得其他湊熱鬧的鬼也大聲叫囂。

樓下。

「樓上……」一個男同學抬頭。「是不是有人在搖桌子蹦蹦跳跳?」

「那是鋼筋水泥熱漲冷縮啦,」一起開讀書會的女同學很不客氣的開口。「期中活動早該結束了,現在是期中考耶!誰有膽開趴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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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當然還沒結束啦,不過在這邊回顧一下,因為我前幾天又莫名其妙的被餵食了.......


話說,小時候過年回眷村外婆家,那是真的街頭吃到巷尾,那時候全然不知道被餵食的人生已經開始了

這個街頭巷尾的餵食持續到外婆搬到台北為止

後來讀高中的時候天天通勤,運氣很好也很省錢的是搭人家的交通車,因為是交通車,所以每天的成員都是固定的
然後鄰座的阿姨是個可愛的媽媽,每次都會在回程的路上帶點心飲料給我,於是我們那幾個鄰座每次傍晚回程的時候就像在開點心會

那時候也沒有被餵食的自覺

倒是高一下,量完體重很開心的跟阿姨說我瘦了的時候,那位阿姨用兇惡的語氣開了個玩笑

『X的,老娘好吃好喝的養你還給我瘦了!?明天開始你沒得吃啦!!』

當然,畢竟是玩笑,最後當然是一路吃到畢業,雖然沒什麼胖但也被養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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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破壞了,菲發現自己好猶豫,覺得自己老了,但他的自尊不允許逃避。希歐多爾依舊經過店門前,也許隔著門對他展露笑容打招呼然後離去,或者進門喝杯茶、曖昧難明地對話聊天,很像很像他們剛開始的時候。

不同的是希歐多爾看他的眼神變得更曖昧不清,不同的是……他很清楚地意識到那菸味不若最初濃厚的身影,已經很久沒有染上菸味以外的味道。

清楚意識到那午後溫柔放縱的懷抱,然後很想要簡單的吻簡單的擁抱還有簡單的依偎。

人到了最後的最後,總會發現自己其實要得多而貪心,卻也少而簡單。所以他放任自己軟弱地提議,讓小提琴有時近乎尖銳的音色,在希歐多爾手上變得溫潤,拉扯自己一次次地沈睡;繼而在甦醒時看見希歐多爾金燦的綠瞳,笑意蕩漾地對他說午安。

偶爾進來,偶爾要求,希歐多爾從不拒絕,一次一曲總是能讓他睡著。但也許是他的心想睡,因為希歐多爾總是等他醒了才離開。

喜歡很容易,愛卻讓他覺得疲倦。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愛,如果是不說喜歡不說愛卻相處感覺良好的希歐多爾,要得到這個人這次得多努力呢?

莎士比亞說愛情並非溫柔,而是粗暴、專橫、野蠻宛若荊棘刺人,玫瑰的刺是有毒的,荊棘也是嗎?

懷抱溫柔所以那不是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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