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加更,6/15停更一回。
※ 末路行者+ Arales罐子雙作者接龍文
※ 傘修傘,蘇沐秋不死歸來逆原作注意。
※ 時間接續原作時間軸,第十賽季夏休始,國際聯賽及十一賽季內容虛構。
※ 暗中偷渡喻黃、雙花、林方……等等CP,不喜慎入
※ 本章半夏x葉修非純粹傘修,潔癖黨勿入……跳過不看理論上不影響全文劇情。
※ 潔癖黨勿入、潔癖黨勿入、潔癖黨勿入。
-------------------------自己要看就不要黑的分隔線----------------------------
「離開你們最後的印象,就是出了場很大的車禍。被撞飛的剎那其實什麼感覺都沒有,接著才是痛,痛得自己不知道是昏了還是醒著,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狀態下我曾經以為我會死,最後連苟延殘喘的感覺也錯亂了。不過,現在都不痛了。」
「……你要還痛著,會有這種動力抱住我耍流氓?」葉修扯扯嘴角,他倆現在可是肉貼肉,不適合在這種感傷氣氛裡待太久。「不行的話換我?」
半夏貼著葉修的耳朵低沉地笑了,不再多說什麼,只把人弄進浴室從裡洗到外、從外洗到裡。葉修沒想到還得這樣清理準備,害羞尷尬拒絕什麼的通通來不及,只要開口說話就被吻住,靈活的舌侵入到他口中,被舔舐的觸感像在宣示所有權,吸吮糾纏著索取回應,貪婪得彷彿要把他整個人都吞下去。
熱水不斷灑下讓他看也看不清楚,濕滑的皮膚和濕滑的牆完全找不到施力點,身後那個號稱在『清理』的動作並不舒服,葉修微微皺眉,沒多說什麼,只是讓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半夏的吻和愛撫的動作,算是接受這種多餘的好意。
一個澡洗得葉修渾身發軟頭昏眼花,在浴室裡最後被半夏給舔射又被人半扶半抱的給弄到床上時,葉修都還沒完全從浴室裡那些又啃又舔的愛撫裡回神。不過這也是半夏溫柔的極限,當他把人放到床上就沒打算壓抑自己進入葉修身體的慾望。
半夏直接得好像前戲的份額都在浴室用完了一般,帶著顯而易見的急躁,讓葉修趴著、抬高腰臀,旅館的販賣機沒賣潤滑劑,只能就著保險套裡少量的潤滑液再次進行擴張。
「你……還要磨蹭多久?」葉修把頭埋在床上,不舒服的感覺還是很強烈,但那手指在身體裡的動作卻帶來異樣而鮮明的感觸,原本逐漸冷卻的身體又開始變熱,讓他對這種仔細不耐煩了起來──不就是會痛嗎?「進來。」
「還不夠……」半夏湊上去吻了吻葉修的臉頰,然後忍不住用自己的臉頰貼著葉修的臉,撒嬌地磨蹭。「就算不會受傷,也會很痛。」
「再痛也比不上你死的那天。」
葉修的聲音帶著隱約的狠厲與矛盾,混雜在慾望的熱度裡聽來有些驚心動魄。半夏覺得整顆心都痛了起來,痛得像車禍那天他把蘇沐秋拖進深處後,由他接管身體時承受的那種痛,安靜的世界又喧嘩起來,但他強硬地把那些聲音全都無視關掉。
「叫我的名字,我是誰?」
「不是蘇沐秋。」
「我是誰?」
「半夏。」
「很好。」
半夏咬牙切齒毫不留情地貫穿葉修的身體直抵深處,葉修也咬牙全部忍了,一聲不吭,情慾染出的緋紅瞬間退個乾淨。
望著葉修慘白地趴在床上的模樣,半夏不懂怎麼突然就變成這般生生較勁的狀態,但他心軟了。那一瞬間的情緒似乎也隨著葉修臉上的血色退了乾淨,變得僵硬慘白,幾個呼吸之後才有些明白過來。
不是他想明白的,也不全是馮宇想清楚的,懂的人是蘇沐秋。
「他在道別。」蘇沐秋苦笑地說道。
「對誰?」
「對我。」雖然自己還存在,但此時的葉修對蘇沐秋而言就像電影裡的人,那麼近,卻也那麼遠。「他開始接受馮宇或你都不是蘇沐秋,對他而言差不多等於接受我『真的死了』的這件事。」
「有必要這樣找虐?」
「他確實喜歡你,但他也喜歡馮宇,可他更清楚這是我的身體。他只是想藉由疼痛來確認我是不是真的不會出現,如果我真的沒出現,他大概就會下定決心。
」
半夏想問葉修下了什麼決心,但他明白蘇沐秋不會說。
「你要出去嗎?」
「我曾經死過一次,現在大概算是死第二次,但我不會死第三次。」蘇沐秋望著半夏,虛弱的笑容桀傲肆意。「我出去你就再也不會有機會,把握我恢復前的這段時間吧。」
「你……」
「滾。」
蘇沐秋把半夏彈出去,比墜落更快的速度感讓半夏一頭撞進真實世界,震盪暈眩的感覺非常糟,但在現實裡,暈眩與對話都只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不過按了幾秒的暫停又重新播放,葉修還趴在身下適應疼痛,包裹他的地方柔軟溫暖,就跟指掌觸及的溫度一樣帶給他存在的實感。
半夏嘆了口氣,不太懂蘇沐秋這究竟算不算施捨,也不懂葉修這個應該很爽快的家伙怎麼了。比起思考,擁抱簡單得多,他輕輕按摩葉修的身體,由下而上地在繃緊的脊線落下親吻,直到整個人覆在葉修身上,將葉修抱進懷裡。
「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上了就跟我一輩子,也沒非得要你喜歡我。」半夏的手在葉修的胸腹間遊移,啃著那蒼白的脖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呢喃。「找什麼虐呢?」
「想太多。」似乎緩過勁,葉修整個人逐漸放鬆下來,臉上又是那種不知死活的笑容,轉頭抬手勾著半夏的臉就吻上去,沒太多經驗的吻似乎透露出什麼訊息,但也可能是錯覺。
半夏加深這個吻,葉修喘不上氣,忍不住揪著頭髮就想把人扯開,半夏的手卻冷不防地按在要害上揉捏,葉修沒能把人扯開腰就先軟了,對方的舌頭舔纏著自己、趁機侵入得極深,恍惚地哼了聲,混雜在唾液被攪動吞嚥的聲響裡,聽起來就像貓被貓奴給服侍舒服了。
乳頭跟下體都被人捏在指掌間揉搓玩弄,半夏放過被充分蹂躪的脣改去啃臉頰耳朵脖子,葉修大口喘氣,注意力被轉移讓疼痛顯得足無輕重,身體反倒燒了起來。
彷彿不管什麼東西蹭在身上都能著火,葉修難耐地掙扎兩下,立刻又被抓回來壓住,牙齒在頸後啣咬的些微痛感讓葉修想起電視節目裡交媾的野獸,當半夏終於開始動的時候,葉修只覺得這種戰慄感令人痛快。
這種痛快蓋過了被人用性器反覆深入開拓的不適,讓這他媽根本就沒多舒服的肛交有了幾分意思。葉修被壓在床上搖晃,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半夏貼著他耳朵頸側不住親吻,一口一口地舔著,好像怎麼也吻不夠,氣息噴吐在身上灼熱得連心都要化了。
等葉修意識到他爽得失神的時候,他聽見自己的呻吟變成不認識的聲音,半夏猛力的插入將他從空中拉回地面,強烈快感幾乎刷白他的意識,葉修渾身顫抖。
單純地接受愛撫與親吻,用那地方含著火熱硬碩的陽具,被人一次次抵著深處又撞又頂爽得不能自己,舒服得莫名其妙,半夏卻比葉修更早察覺這具身體的變化,毫不客氣地把人拉起來換個體位,面對面抱著葉修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巍巍顫顫紅著眼眶抽了口氣的葉修,總算想求饒了。
「……快點做完讓我去睡,明天還得去抽籤。」
「不能快。」半夏頂了頂,舔著葉修滑動的喉結發出低沈的笑聲。
「那少做幾次。」
還幾次?半夏露出古怪的笑容,說不出葉修這要求是太寬鬆還是太嚴格,只覺得想笑,見他笑了葉修也笑,沒羞沒躁地抱著對方的脖子就往臉上親,手摸著摸著就揉捏著半夏的乳尖玩,開始時葉修身上奇妙的情緒好像全都是錯覺。
半夏知道那不是錯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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