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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

◎ 老梗、肥皂(我覺得有)注意

◎ 惡搞(大概有)注意

◎ 無法忍受神職人員被意淫者勿入

◎ 以下H文開始,如果覺得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吧,我自暴自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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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盧伯米爾,如今再跟喬納森進行這種曖昧對話,即使覺得尷尬也不至於臉紅。夏安點點頭,終究覺得那視線太過逼人炙熱而移開目光,想著不要刺激喬納森讓他離去就好,又隱隱後悔剛才沒有逃跑……至少他還有禱告房可以躲藏。

似乎也發現夏安的戒備,喬納森的努力讓笑容看起來無害而真誠。

「東西給你,我只是有點擔心……就不進去了。」

望著對方伸手往前遞出,夏安猶豫了一下,上前接過東西,距離一下子拉近,發現對方真的沒有要進來的意圖,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夏安,於是抱著東西停留在原地。

「謝謝你的探望,」沙啞的聲音果然讓對方一愣……夏安無奈的嘆息,雖然已經好了不少,但大概要到明天才會好一點吧。「抱歉,難聽的聲音嚇到你了?」

「不,沒有,」喬納森拉扯銅棕色的短短捲髮。「……其實很好聽。」

這下換夏安愣住了,不懂那樣真誠開心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顯然沒必要再說下去,於是他扯扯嘴角笑一笑,抱著手中的東西退一步。

「多謝你的禮物,喬納森。離開的時候幫我把窗戶關上,我先去忙,就不送你了,再見。」

夏安說一句、退一步,直到離開房間確定沒有人跟在身後才鬆一口氣,冷靜下來走去廚房把牛皮紙袋中的東西拿出來,這才發現喬納森真的帶了不少。

除了棒棒糖,還有牛奶、鮮奶油和烤馬鈴薯,想著晚上可以把鮮奶油跟烤馬鈴薯拌在一起做成薯泥,夏安對於剛才驚恐的自己忍不住發出笑聲──真是太緊張了,明明是很不錯的禮物。

夏安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加熱之後回房間,一開門他又愣住了。

「你……」如果說你怎麼還沒走那也太失禮了,而且進門時的笑容被看得一清二楚,實在沒理由翻臉趕人。更何況這裡是神之家,身為神的僕人理應照顧祂的羊。「謝謝你的禮物,雖然很抱歉我沒辦法說些什麼,但傾聽的話還是可以……有什麼困擾嗎?」

放下熱牛奶,搬著椅子在喬納森手臂長度之外的距離坐下,陰影落在喬納森的臉上似乎突顯出幾分壓迫感,但更多的是哀怨的情緒。

……我太過份了嗎?夏安反省了一下,決定相信神也相信喬納森,終於將椅子徹底移到牆邊,喬納森翠綠色的綻放出的耀眼驚喜讓夏安心慌了一下,但對方並沒有做什麼,就只是佇立在窗邊對著他笑。

「你看起來很高興,喬納森。」

「因為我的財寶在那裡,我的心也在那裡。」

夏安一怔,這是馬太福音第七章二十一節,喬納森只是把經文中的你改成我……的確十九到二十一節常引用來勸誡人對世俗財富的貪婪執著,但顯然喬納森指的『那裡』應該是『這裡』。

怔愣間站著的人俯身而下,充滿乾草與動物氣味的冰冷懷抱在抱著他片刻之後才暖了起來,這種溫度不是工作的溫度,而是在雪地等待許久的溫度。

一種可能是憐憫但又覺得對方傻氣可愛的心情油然而生,夏安沒辦法狠心推開對方,但也沒辦法把這當成單純的擁抱。一旦開始覺得溫暖了,害羞的感覺壓迫著心臟越跳越重,耳中聽見的全是自己的心跳聲。

「喬納森?」

「對不起,上次我嚇壞你了。我想溫柔,可是實在忍不住。」

臉上瞬間發燙,夏安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生活從前天開始出現劇烈的變化,而他現在依然無法跟上事情發展的進度。就像喬納森的道歉……這應該是情侶之間道歉的方式吧?

夏安沈默著,喬納森也不在意,只是用鼻子輕輕蹭著他的眉、眼、臉頰、還有唇,像狗或是貓那樣專心信賴地蹭著飼主,這樣純粹的親暱讓夏安即使困惑,仍不禁慢慢放鬆下來,最後忍不住淺淺地笑了起來。

與其說像撒嬌的小孩,真的還比較像撒嬌的大狗、貓咪、或是小馬之類的動物,有著笨拙卻毫無遮掩的眷戀和體貼,充滿活力,漂亮的肌理肢體只要一動就能讓人心軟。

明知對方可能會再犯錯,卻怎麼也沒辦法多生出戒心。

單純的親暱漸漸曖昧起來,在察覺之前唇早已為對方開啟,潛入的舌頭小心仔細地舔舐著上頷、齒齦、甚至連舌根也沒有遺漏,酥癢的感覺讓夏安微斂的雙眼徹底閉上,含吮的吻於是貼得更深,但仍是宛若泡熱水般地包裹他,溫暖而舒緩令人不自覺地眷戀沈溺。

越吻越深漸漸令夏安有些難受,低低哼了幾聲後被抱得更緊,深吻卻又和緩下來,舌頭在夏安口中進出戳弄,露骨的暗示讓夏安驚醒過來試圖掙扎,卻被重重的吮咬幾下,被舔去唇邊無法吞嚥的唾液後才得以退開。

被放開的夏安只覺得喘息間全是對方的呼吸和味道,身體又軟又熱。自從那天被治癒之後,雖然心靈不再那麼容易陷入妄想而分心,但身體卻比之前更經不起撩撥,而現在,慾望很明顯的被一個吻給喚醒了,微微鼓脹發熱,隱匿的騷動。

「謝謝你的吻,夏安,我明天再來看你,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向上次那樣粗暴的對待你,所以……」

夏安被身邊巨大的陰影困在木椅上,顫抖地看著對方仔細地舔濕他每一根手指,感覺對方的手解開他的褲頭,然後帶著他舔濕的手握上那稍稍隆起的慾望,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抱歉,用這個代替,我怕我進去就走不了,更何況你也還需要休息……」貼在耳邊的吻訴說著不合理且瘋狂的溫柔體貼。「……想像我徹底的舔濕了你那裡,然後握住你漂亮的勃起,用另一隻手……對……」

喬納森舔濕夏安的另一隻手,握著它來到那柔嫩的入口,強迫夏安的手指侵犯自己的身體,緩緩地插入再抽出。

剛開始是強迫,強迫夏安用自己的手猥褻侵犯自己的慾望和後穴,但不知何時無法掙脫的手早已鬆開,耳邊下流羞恥的話語也消失無蹤,只剩下唇上的親吻和低喃的誇獎……夏安直到對方的唇離開才瞭解對方在誇獎什麼。

眼眶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嬌豔的紅從眼角漫過臉頰,消失在領口之下。

居然……居然做了這種事……

如果是前天那樣還可以說自己是被強迫的,即使是剛才還可以說自己是被誘惑的,但現在顯然不是,他渾身發熱、被慾望煎熬,喬納森滿意、讚嘆的目光讓他既羞恥又興奮,彷彿他真的被對方舔濕、被那大手揉搓撫弄。

想要停下來,手卻完全不聽使喚的越動越快。

「你這美麗的模樣讓我硬得不能再硬,但我會忍耐到你康復……明天見,夏安。」

喬納森幫他拉上窗簾、關上窗戶,夏安完全沒有餘裕注意喬納森走了沒,只能在幽暗中加快自己的手,摩擦身前的肉柱與體內敏感的點,低叫著達到高潮,攤在椅子上喘息,彷彿昏睡一整天才累積起來的體力被瞬間抽空。

過了許久之後夏安才有辦法站起來,羞恥而充滿罪惡感地抽出面紙,清理沾滿體液的木椅、被噴濺到的牆面、還有自己的身體,穿好衣服重新打開窗戶散去室內的空氣,夏安面色蒼白地拿著毛巾去浴室再把自己擦拭一遍,非常不希望任何情慾的味道殘留被盧伯米爾發現。

就算想不通原因始末,但至少夏安還是察覺出盧伯米爾介意其他人碰他,不然今天早上也不用特地吩咐那些。

如果繼續深思,那觸犯的戒律可謂擢髮難數,雖然不想用主教們的醜態做為案例,但相比之下嫉妒也不是什麼罪過──前提是盧伯米爾那真的是嫉妒。

可能嗎?夏安搖搖頭,擰干毛巾回到房間,窗戶全開的室內非常寒冷,但因為總覺得有什麼味道,所以最後掙扎了一下還是開了三分之一,穿上外套先讓自己溫暖起來,才打開聖經。

從經文裡取回平靜,接著夏安才開始寫起節慶的回信,邊寫邊思考今天盧伯米爾和義工們的行程,想著要注意時間準備晚餐,眼皮卻越來越重。

不知何時筆尖跟著頭一起點在桌上,白色的卡紙上充滿墨點和歪曲的線,夏安打著瞌睡,在想著注意時間的時候時間飛快流逝。盧伯米爾回家的時候,天色仍殘留太陽的餘光,偏黑的蒼藍色從星光的縫繫中飄落雪花,盧伯米爾打開門就皺起眉頭。

姑且不論昏暗而毫無動靜的室內,溫度也太低了。

脫下手套整齊放在玄關矮櫃上,盧伯米爾腳步略快的往夏安房間走去,一進走廊就感受到寒冷的風,於是加快的腳步漸漸踩出一絲憤怒,等走到夏安房門口,敞開的門讓盧伯米爾不用走進也能看見桌邊的夏安,即使昏暗讓人看不清細節,盧伯米爾還是差點發出笑聲。

先輕手輕腳的關上窗戶,然後盧伯米爾取下自己戴暖的圍巾,從背後靠近,把那張打瞌睡的臉用圍巾包裹擁進懷中,夏安被擁抱的動作和熟悉的笑聲驚醒,才發現天色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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