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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

◎ 老梗、肥皂(我覺得有)注意

◎ 惡搞(大概有)注意

◎ 無法忍受神職人員被意淫者勿入

◎ 以下H文開始,如果覺得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吧,我自暴自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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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盧伯米爾的宣言,夏安第二天幾乎睡死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盧伯米爾何時從身邊離開,只知道他被輕輕搖醒時房間裡又是昏黃柔和的燈光,身穿居家服的盧伯米爾端著濃湯要他喝一點,他迷迷糊糊地喝完還是想睡,努力撐起精神想問一下幾點,帶有蘋果香氣的吻把他壓回了床上。

「再睡一下。」吻在臉頰上親了一下又一下,深邃的碧藍色彷彿凝固的海洋。「再睡一下,夏安。」

隱隱想起昏睡前的事而覺得恐懼,不安顯露在疲倦的黑瞳裡卻又難掩依賴,盧伯米爾露出苦笑,手掌貼在夏安臉頰上輕輕撫摸,看對方倦睡眼中的不安再次化為疑惑,笑容才變得舒緩。

「記得彼得前書第五章,第八到第九節嗎?」

最要緊的是彼此切實相愛,因為愛能遮掩許多的罪。你們要互相款待,不發怨言。

即使疲倦,回憶經文的內容仍是一瞬間的事。

夏安強撐著的眼睛晃動了一下,在猶豫疑惑之後漸漸害羞起來。

這兩節經文的原意是什麼意思他當然知道,然而盧米伯爾暗示的絕不是原意,也不會只是字面的含意……或者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很疲倦,但在害羞的同時又很確實的覺得安心,最後終於不知不覺地再次睡去。

等他醒來,微微發白的天色是他平常起床的時間,身體依然覺得虛軟無力,但再怎麼說也比昨天的狀況好。

下床扶著桌邊站著,才發現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那一夜的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到聞不到,彷彿他只是很疲倦地睡一覺然後醒來,那些事情通通都沒發生過。

拿著衣服去沐浴盥洗,遍佈全身的痕跡讓夏安甚至不敢觀察自己的身體。壓抑著羞恥地洗好澡,疲倦的虛弱感雖然減輕不少,困擾和疑惑反而吸水膨脹,努力專心地刮好鬍子換上衣服前往早課的房間,顯然在長廊上等他的盧伯米爾卻拉著他去後方的起居間,食物的溫熱香氣像開關一樣地打開他肚子的噪音。

「我……」咦?

抬手摸在喉嚨上,夏安沒想到自己的聲音會啞成這樣,一時間無法理解這是怎麼回事。盧伯米爾卻是早已想到地無奈淺笑,拉著他坐下,將聞起來甜甜的香草茶塞到他手中。

「哭了一整晚,嗓子沒那麼容易恢復,這個對喉嚨好。」盧伯米爾說完,低頭為飲食、一天的起始、還有他的身體開口禱告,才將分裝好的食物放到他面前。

即使過了兩天夏安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盧伯米爾,偷偷對一個人抱有情感和慾望是一回事,突然的……突然某一天,這個人近乎強勢地跑到你床上壓著你做了一整晚,再怎麼……再怎麼舒服也會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何況……

夏安紅著臉低頭啜飲熱茶,感覺盧伯米爾的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身上,亦發的覺得窘迫。

更何況不只是男的神職人員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還不懂為什麼盧伯米爾會這麼做。

夏安暗嘆一聲,把熱茶喝完之後在胸前劃上十字合掌謝恩才開始進食,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想著晚點先把這幾天的靈修功課補齊,正想著不知道這兩天鎮上有沒有什麼事情,聖誕節唱詩班和平安夜的活動準備到哪裡的時候,盧伯米爾像平常一樣隨意的開口,把他昏睡期間的事情和今天行程都說了一遍,才開始說另一些夏安沒注意到的事。

「昨天有人問了為什麼沒看到你,」盧伯米爾替夏安滿上茶。「我說你身體不舒服,連聲音都沒了,這幾天可能都需要好好休息。」

夏安聽了一愣,驚訝的望向盧伯米爾──這是說謊吧?我沒有感冒──

「我沒有說謊。」盧伯米爾真誠的眼神有些無辜。「我從不說謊。」

夏安想說這哪裡沒說謊,仔細一想才發現的確沒有一個字是謊言,只是聽起來像一般人談論另一個感冒的人的口吻,若用言語追究會淪為文字的競爭……

想起以前在學校討論的課題『善意的謊言是不是罪』,盧伯米爾的答案顯然是滿分。

「我知道了,」夏安嘆口氣,不只是不習慣自己的聲音,這樣的聲音總會讓他想起源由而臉紅。「今天我留守教會……反正這樣的聲音也不適合外出。」

「不,我想你也不需要留守。」盧伯米爾端起茶杯,微微低頭。「昨天喬納森有來過。」

夏安的手一顫,杯子放在桌上的聲音突然刺耳了起來。

「既然身體沒恢復,那就休息吧,你這聲音開口只會讓教友擔心。」盧伯米爾開始收拾餐桌,用平淡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語氣下了結論,夏安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乖乖幫忙洗碗。

他能說什麼?如果喬納森出現,難保他不會向上次那樣,而且,即使知道不應該,但他的確比較喜歡盧伯米爾,雖然他也不討厭喬納森的碰觸……

想起前天一連串的遭遇腦子又開始有糊成一團的傾向……姑且不管喬納森是不是真的不舉,但自己可是真的……怎麼就好了呢……

發現想偏之後臉上似乎又燒了起來,這種被治癒的神蹟實在太難啟齒,完全不知道該為被賜與神蹟這件事情榮耀,還是為神蹟發生的場合感到罪惡……他應該為神蹟的降臨讚美、為被治癒者祝福,可是罪惡就是罪惡。

神說不可姦淫,可是他卻在神的殿裡一天之內連犯多次。

強忍著不再嘆氣,邊洗碗邊在心中背誦著祈求天父原諒的經文,沒兩下收拾好打算回房間,盧伯米爾拿著外套圍巾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夏安習慣性地說出祝福,盧伯米爾卻因此停下腳步。

「我出去會鎖門,千萬別開門,知道嗎?告誡室的鈴我也關上了。」

夏安點點頭,雖然奇怪盧伯米爾為何特別交代,但考慮到喬納森,也就不反對。

盧伯米爾看夏安點頭之後滿意地笑得更開,笑得夏安臉上退下的溫度又開始升高,正忙著壓抑心慌,盧伯米爾突然側首靠過來,唇貼在唇上蹭一下,發現夏安緊張得完全不敢動,盧伯米爾低沈地迴盪出宛若鴉片般地輕笑,抬手輕柔地撫摸夏安的臉頰,伸出舌頭在對方唇上舔了一下。

盧伯米爾沒有閉上眼睛,筆直的視線望著緊張得也沒閉上的黑瞳,他又舔了一下,抿唇輕輕夾住對方的唇,那雙黑眸終於慌張害羞地閉起、試圖向後閃躲,盧伯米爾的手早有準備,從臉頰滑向頸後穩穩扣住,只是不讓對方逃。

沒有靠得更近也沒有退開,盧伯米爾就只是淺淺地磨蹭著唇,間或輕緩舔舐,小小地吮著對方下唇,看對方紅著臉從緊張逐漸放鬆,甚至隱隱有些發軟,才愉快的放開。

「多謝你的祝福。願 神與我們同工,賜福今日的所需,求祢寬恕我們的罪過,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不要讓我們陷於誘惑,但救我們免於凶惡。阿門。」

唇貼著唇應著「阿門」,開口之後夏安更是後悔,做著這種事說出執事的禱告,如此褻慢的行為根本是罪上加罪……最大的誘惑不正是這個人嗎?

即使心虛還是在胸口畫完十字,根本不敢看離開的盧伯米爾救急匆匆地回到房間。他的桌上已經放著這兩天的書信和其他教會傳來的通告,有的很顯然已經被看過,有的顯然是才剛到。夏安連同電腦裡的電子郵件一併仔細閱讀,有些教友寫來充滿困擾的信件,夏安想想,在行事曆上寫下探訪計畫,回信詢問方便拜訪的時間、寫下適合開導的經文片段再加上自己的意見,時間眨眼而過。

麵包和熱水就是簡單的午餐,夏安看到起居室茶几上堆成山的蘋果於是也順手拿了一顆,做著服侍神的工作之後心靈終於逐漸平靜,在午餐之後拿起玫瑰念珠唸著玫瑰經、默想光明五端,感覺熟悉的寧靜安穩重新回歸,夏安在無人的室內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收起念珠,打算下午來把賀年或聖誕卡寫一寫。

剛拿起筆,就聽見身後有什麼聲音,夏安轉頭看向窗戶,驚訝得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直直看著、小心放下手中的筆,謹慎、緩慢地站起、轉身,面對著窗外,不確定自己能否逃離,對停留原地或靠近的結果也很惶恐。

原本只開一條縫的窗戶被緩緩推開,冬陽下的笑容開朗而深情,手中的牛皮紙袋露出了漂亮彩色的棒棒糖、麵包、還有用鋁箔紙包裝的物體──應該都是食物……夏安心想,告訴自己對方只是心懷愧疚的來探望,因為門都鎖上很自然地就會繞著窗戶打量……如果他去老人家探訪也會這麼做,擔心對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所以喬納森也只是擔心他吧?看到擔心的人沒事而露出笑容也是理所當然。

打開的窗戶讓室內迅速變得寒冷,夏安忍不住打噴嚏,被這噴嚏嚇一跳的喬納森連忙靠近窗戶擋住風,笑著的表情變得一臉擔心。

「……身體……沒事吧?」

或許是因為盧伯米爾,如今再跟喬納森進行這種曖昧對話,即使覺得尷尬也不至於臉紅。夏安點點頭,終究覺得那視線太過逼人炙熱而移開目光,想著不要刺激喬納森讓他離去就好,又隱隱後悔剛才沒有逃跑……至少他還有禱告房可以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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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ale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