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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

◎ 老梗、肥皂(我覺得有)注意

◎ 惡搞(大概有)注意

◎ 無法忍受神職人員被意淫者勿入

◎ 以下H文開始,如果覺得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吧,我自暴自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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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的慌亂喬納森全然不瞭解,他只是專心地吻著懷中緊張而不專心的身體,粗糙的手掌貼在皮膚上揉搓讓夏安感到些許刺痛和麻癢,很快的那些地方就像燃燒似地發燙、變得敏感,他覺得熱而難耐,濕滑的舔吻落在身上遠比夢境更刺激又令人無所適從。

「啊、啊……唔嗯……」

不像女人柔軟隆起的平坦胸部被大掌覆蓋,胸尖被反覆揉搓吸吮、甚至啣在口中輕輕碾咬後,最初只覺得酥癢的地方漸漸傳來或許可以稱之為快感的刺激,對於有感覺的自己充滿罪惡與羞恥,夏安咬著下唇死命的想忍住聲音,告解室隨時會有人造訪的恐懼卻讓身體興奮敏感得亦發難以忍耐,喘息裡軟弱豔麗的音色無不昭示著正沈溺於墮落的事實。

當吻來到下身,與此刻幾乎令人沈淪的狀態相反,只有些微的隆起……跟平常差不多……雖然被碰觸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尤其這樣看著一個男人跪在腿間虔誠專注的吸吮吞吐……但在背德的此刻卻異樣的令人安心。

可以結束了吧。

喬納森舔了一陣子後發現了異樣,忍不住仰頭望去,夏安滿是羞窘的臉撇開迴避他的目光,片刻後才咬著唇輕輕點頭。

「沒關係,夏安……」

可憐而又可愛,純潔無辜又惹人犯罪的羔羊。

喬納森不再執著於沒有反應的下身,除去兩人最後的衣服,重新貼上熱情而甜美的吻,夏安迷失於這樣的溫柔,收到他回應的吻於是變得更纏綿熾烈。

甜甜的香氣逐漸變得濃郁,帶著一種濕冷滑膩的觸感探向他身後。

「啊、唔……」粗糙的手指侵入身體,夏安發出難過的呻吟,皺起眉頭試圖掙扎,但那根手指不止完全進入他的體內,甚至不時的攪動、進出他的身體……

「拿出來……喬納森……好、好難過……」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再忍耐一下……」

為什麼要堅持呢?兩個不舉的人,在狹小的告解室徒勞地想要進行背離神的行為,既可笑又悲哀,即使如此,喬納森也不願放棄。

手指再次增加,喬納森始終溫柔地喚著他、然後湊上足以讓人逃避沈溺的吻,濕黏的聲響在手指進出間亦發的明顯,後穴不再那麼難受,甚至讓人有前方無法發洩的慾望與熱度都集中在那狹窄處的錯覺。

夏安雙頰酡紅、早已忘記忍耐呻吟,感覺燙熱的溫度從那羞恥處延燒,與身前的滾燙堅硬合而為一……?

疑惑地伸手摸去,那溫度和喬納森粗重的喘息讓他驚訝地抽手,還沒等他徹底理解發生什麼事,他的身體比意識更早見證這份奇蹟。

喬納森一手架起他的腿,粗長滾燙的性器瞬間貫穿夏安的身體,盡根沒入的壓迫感讓夏安痛苦地仰起頭,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害怕被侵犯得更深而緊緊抱住對方。

「放鬆……夏安,不要怕……」

好難過……怎麼可能不怕呢……

被侵犯的地方又痛又熱,被撐開填滿的窄穴清晰而羞恥的讓人感受到尺寸、份量、甚至是形狀和紋路,然而,當疼痛淡去、逐漸適應之後,從體內蔓延開的火焰卻讓夏安顫抖的更加劇烈。

這是……怎麼回事……?

喬納森動了起來,一邊動一邊執著地套弄愛撫他身前冷淡的器官。剛開始還是痛,呻吟也是因為難以忍耐的痛苦,漸漸的,進出越來越滑順,夏安緊抱著對方,性器在他身後進出的濕黏聲、肉體的碰撞聲、那些在身體裡累積的難耐苦悶都讓他慌亂而又渴望,無法比擬敘述的現實正將他壓在牆上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肆無忌憚的侵犯掠奪,然而這卻是連快樂也無法形容的悅樂。

甜膩、啜泣、柔媚而又討好的呻吟,夏安完全無法理解發出這些聲音的自己究竟怎麼回事,那在他體內摩擦挺弄的硬碩將他煎熬得亦發痛苦,那些熱度在體內蓄積得令人瘋狂,可是對方卻緊緊按住他的出口、一遍一遍地進攻敏感處,從未經歷過激烈歡愛的夏安哭了出來,抱著喬納森在對方耳邊不住哭泣。

「不要了……不……停……放、放開……」

夏安不知何時勃起脹紅的性器正汨出晶亮的稠液,喬納森親吻著那燙紅恍惚的臉,滿足地享受夏安因難耐而將他圈攪得更緊的快感。

在夏安的哭求裡他越動越快,在登上絕頂的同時鬆開箝制的手,微弱卻又高亢的呻吟短促地響起,懷裡的人渾身緊繃顫抖之後癱軟得近乎昏厥,喬納森還停留在夏安體內捨不得出來,只是抱著人細細親吻,直到夏安迷濛地回神轉醒,一臉羞澀、懊惱、和不敢置信。

「夏安,神原諒我們了,這是神蹟。」

夏安咬著唇說不出話,身為神父卻在告解室與人苟合行淫,更別提原本不舉的性器居然因此恢復,甚至他覺得此刻虛脫癱軟在男人的懷中很舒服。

「放開我……拔……出來……」

無法忽略體內似乎又蠢蠢欲動的份量,對方射在體內時的濁熱幾乎讓他覺得自己被燙傷,在喬納森退出之後,腿間滑落的白濁只讓他覺得萬分羞恥,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穩。

「我送你回房間,這裡需要清理……最好也洗個澡……」喬納森褪去狂熱情欲的眼睛又化為翠綠的竹林,帶著和風般醉人的溫情。「讓我幫你,好不好?」

終究不是逞強的時候,也不知道盧伯米爾什麼時候回來──
夏安猶豫了一下,咬唇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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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伯米爾從鎮中心回來的時候,天色已完全黑暗。安靜的教堂讓他不需多看就泛起疑惑,微弱的燈光全然不似往日,而呈現一種休息疲憊的靜謐。

盧伯米爾沒有呼喚夏安,而是放下手中的食物和手工小聖誕樹一類的物品後便往對方房間走去,在經過長廊時因空氣中飄散的芳香而頓了頓,再次移動的腳步卻依然安靜而沈穩。

打開房門,平緩而細微的呼吸幾乎無法聽聞,床頭燈昏黃的光線勾勒出隱藏在黑暗中的柔韌線條,夏安沈睡的臉有著無法掩飾的疲倦和寧靜芬芳。

手貼在額頭上──沒有發燒,然後洗過澡了,平常認真的人沒有準備飯食,甚至不進行晚課就如此昏沈的睡去……

盧伯米爾彎下腰,俯身貼近那張幾乎可以稱之為安詳的臉,手指輕輕從眼角滑過。

碧藍色緩緩瞇起,手指再次向下,劃過唇和頸側,輕柔地拉開被子解開睡衣,比預期中更拙劣的畫面,讓盧伯米爾優美的嘴角揚起自嘲卻又愉快的弧度。

衣物遮蔽的地方滿是吻痕,好些地方甚至留下抓握淤青的痕跡,執起夏安的手捲起袖子,果然連手腕上也留有痕跡。

或許是因為寒冷和接連的騷擾,沈睡的臉皺起眉頭,在床上輕輕輾轉,身體的不適讓呼吸間斷續地逸出呻吟。就像潛水的人浮出水面,盧伯米爾知道對方再過不久就會醒來,睜開那雙黑色的、美麗的、遲鈍得罪惡的眼睛。

帶著不願忍耐的欲求和一些壞心眼,盧伯米爾低頭溫柔地親吻泛著青紫的手腕,另一手逗弄著夏安胸前的凸起……這樣的刺激果然讓沈睡的人更加不安穩,呼吸逐漸變得淺促,但仍然深陷於睡夢中。

「夏安……」

一直知道自己對夏安所具有的意義與吸引力,於是也近乎傲慢地相信自己呼喚所產生的效果。盧伯米爾沒有靠近,仍舊是那樣充滿憐愛地吻著淤青的傷部,輕柔的呼喚卻讓不安的人彷彿找到救命的浮木,繼而睜開茫然倦睡的雙眼。

「……盧米耶……?」

夏安睜開眼先是疑惑地喃喃自語,接著才逐漸意識到現實和現況,因為錯愕而怔愣的片刻,盧伯米爾微笑的臉已經貼近到夏安不敢大口呼吸的距離。

很近,近得不只是親暱,也充滿即將被侵略的壓迫感。

夏安不敢開口,只能惶然地任由盧伯米爾瞳中的碧藍淹沒自己,漫長的沈默讓不安無限累積,等他注意到盧伯米爾的手在摸哪裡,對方的額頭已然抵上他的,讓他眼裡除了盧伯米爾貼近前的微笑什麼也看不到。

「舒服嗎?」

「咦?」

盧伯米爾逸出醇厚低沈的笑聲,不知為何聽起來比平常更妖異而幻惑。

「墮落,苦悶而令人掙扎,卻又無可比擬的予人極致悅樂……應該很舒服吧?」盧伯米爾的手從夏安的胸前一路撫摸到頸側,禁錮夏安的頭不讓對方閃躲。「你試圖拒絕,然後沈淪在那種快樂裡,先是告解室,接著是浴室?」

夏安睜大眼睛驚訝的模樣再次讓盧伯米爾愉快地笑了。

「夏安,回答我,這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他取悅你了嗎?」

黑髮的祭司羞紅了臉,即使心底遲疑卻被這樣的氣氛所蠱惑,輕輕地嗯了一聲,疑惑地望著對方異常高興甚至帶點邪氣的笑臉。

「……盧米耶?」

夏安不瞭解盧伯米爾究竟想做什麼,卻在對方稍稍退開時注意到自己敞開的衣襟,他連忙坐起、試圖遮掩那些讓他覺得害羞又難堪的痕跡,盧伯米爾卻阻止他,原本愉快的笑容似乎在看不到的地方變質,奪走他任何一絲想要退縮的念頭。

「你真是遲鈍得太過可愛了,夏安,」盧伯米爾舔著夏安的指尖,用凝視強迫對方看著每一吋被舔吮的細節。「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無法清醒的惡夢呢?」

「……咦?」

那是……什麼意思?

手指被舔過的地方全都傳來強烈的麻癢,忍不住瞇起眼睛,夏安本能地想抽回手,卻意外的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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