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艾利爾,艾瑟爾貝特不由慶幸還好對方不是龍。

如果再加上龍族天生喜好珍奇貴重品的天性,艾利爾的龍穴一定會打破龍族的收藏紀錄。

「艾瑟爾貝特?」

白銀龍回神,才發現艾利爾連茶都泡好了,伸手在他面前搖晃,露出擔心的表情。

「好擔心的表情,為什麼呢?」

「嗯……大概……」有種模糊的想法,不過轉瞬又抓不到重點。「跟龍這種生物很不熟吧?」

「我只是想到其他的事,艾利爾,」艾瑟爾貝特笑了起來,剛才的假設實在很有趣。「大部分的龍比我還容易發呆喔,畢竟龍界是個很沒有時間感的地方。」

法師聽到回答,用微妙的表情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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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過去,冬之君王賽爾頓結束巡行回到極北之地的宮殿,將世界留給其他的君王。

厚重的積雪開始融化,即使依舊寒冷,殘雪旁邊仍無比溫柔地染上春天的新綠。春之主克拉亞托絲一向涵養良好,知道如何把一個季節弄得熱鬧燦爛又不會顯得殺氣騰騰——這點連艾利爾還有白銀龍都無法免俗,雖然有春天氣息的只有他們的房子而已。

促生植物所構築起的通道,紛紛冒出新芽和細碎的花朵,院子裡也是百花齊放,雖然因龍的存在讓鳥囀總離房子有些距離,不過翩翩飛舞的蝴蝶依然自在的倘佯在花叢之間。

對人類來說春天或許是個好睡的季節,但對艾瑟爾貝特而言,季節並不是影響睡眠的主因,龍的睡眠以年作為單位,就算是睡午覺也可以輕鬆花上一、二十年,真要說的話也是『啊,我覺得今年比十年前好睡。』而不是『春天比夏天好睡。』,一個季節對長壽的龍來說,只不過是打瞌睡、點一下頭的時間罷了。

既然與睡眠無緣,艾瑟爾貝特便掛著微笑地整理起兩人的住處,對於一條有機會成為龍王或龍神的龍如此居家的一面,身為友人的艾利爾已經不會驚訝或覺得奇怪——至少在他看來,這條龍的嗜好似乎是『將魔法結合手工作為生活娛樂』……所以修繕屋頂也好、整理花園種上珍稀植物整理藥圃也好、在兩人打通的院子外設下結界和魔法陣、種上比狗還乖的魔界食肉植物當圍籬也罷……

因為白銀龍沒有打擾他做實驗,而這樣的環境真的很不錯……會對屋主展現歸來歡迎的圍籬真的還頗可愛。

最主要的,艾利爾知道這麼做的白銀龍是真的很開心——笑嘻嘻地捧著種子,在院子裡萬分溫柔的跟精靈們討論如何布置、設置魔法陣、播種澆水,然後耐心地等待發芽,明明是古老的龍看起來卻像孩子一樣可愛。

艾瑟爾貝特很強大,但他很少違抗自然,那份溫柔讓艾利爾覺得非常漂亮而又神聖;每當他這麼想的時候,胸前的龍鱗護符就會顯得溫暖些……不在乎時間的種族,總是比人類更明白等待與沈靜的力量。

艾利爾想著,然後決定在他活著的時候對白銀龍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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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邪惡啊~~~!!!本來以為只會玩一下的!!結果昨天眨眼就天亮了!<�囧>!

明明很簡單卻沒破關,越完越不甘心的結果就是天亮了........Orz.....

果然...悲劇都是從不服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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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跳了……」菲送上撒嬌的吻……跳舞消耗了體力、前後夾攻…忍不了也不想忍耐……

抬腿勾纏上腰際、任希爾將自己拖行而至停止,這樣的動作貼得更近,股間感受到那燙熱在穴口徘徊,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進來,快點。

菲從肢體到纏繞的吻都在訴說著想要,任由希歐多爾在站姿稍嫌困難的做著擴張,完全放任希歐多爾想做的任何事……

沈醉在快感裡,沒想到連插入都是站著被插入。

「…啊……太……」一隻腿被抬著、站在地上的腿只剩下微薄的支撐力,被進入、撐開、填滿的感覺混合了不安,不自覺顫抖地收縮,卻反顯急切地把硬物吞含得更深更緊。

「菲…放輕鬆……」

「那就別用這個……姿勢…」菲大口喘息,聽見的悶哼呻吟代表不只有自己不好受,但那灼燒自己的熱楔仍穩定的推進自己體內,令自己比平常敏感的身體不禁隨那脹大的脈動顫慄,在覺得羞恥和不習慣的同時比過去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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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會餓得很煎熬..........Orz.......不可以偷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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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 retroceso、la salida、la resolucion,這次的腳步完全相反,菲體貼的循序漸進,感覺對方從不確定變得流暢。

Ocho with entrances。

「似乎是的樣子。」大步跟上,甚至能加上點別的。

「你一向是個好學生。」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待遇,情慾讓眼裡的冰藍色變得溫暖。「很有成就感。」

「要來點別的嗎?」

「你已經在做了。」像是把我的襯衫拉出來、用舌頭與牙齒一顆顆地鬆開我的扣子……用移動、侵略的腳步摩蹭我大腿的內側……

希爾勾起笑容、迅速沈下的身體猶如墜落——Dip walk Linl Promendde Dip——手攀附著腰背,臉和鼻尖蹭過燙熱隆起的硬物、然後是經過的唇輕輕吸吮……一點點、一點點、無比眷戀的緩慢攀纏而上,用靈巧的口舌解開剩下的衣釦,從臍窩一吋吋地向上舔吮逐漸裸露的肌膚。

攀附的手,拉扯著襯衫逐漸自肩頭滑落,用強勁的力量使理智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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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

Embrace,

擁抱。

El retroceso、la salida、la resolucion……

臉貼著臉、錯開視線,卻在眼角嘴角若有似無的纏繞。

襯衫包裹的軀體無比驕傲地攀附在身上,化為糾纏的炙熱溫度,攻防追逐……

……Dip walk Linl Promendde Dip……纏繞著、沈下身子……

菲帶著微笑,攀附著背脊,滑順地沈下身體,讓手掌隔衣撫過情人溫暖緊繃的腰背,讓臉頰和吻從胸前直落腰腹——

絲質的西裝褲在地毯上延伸出美好的腿線,希歐多爾眼裡,情人就像跪伏在他面前……散亂的紅髮,襯衫下的軀體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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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寫文案啦......文案最難寫了..........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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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放在可米購網頁上的文案,只能說是四平八穩吧....)
  
  
  ……不管是多平凡的畫,都有可能是他人一生中最美的風景,所以,他替相遇製造機會。
  
  身為音樂家的希歐多爾,為了找一幅畫而找上了紅髮的畫商菲德瑞克。在他眼裡的菲優雅、溫柔、事業有成,外貌儀態皆無可挑剔,卻偶爾會露出一絲脆弱的寂寞。
  
  他們都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不同的是菲愛的是男人,而他的對象都是女人……即使他們很談的來,希歐多爾也沒想過他會有跟男人上床的一天,繼而如此介意那份揮之不去的寂寞。
  
  
  說出這樣一句話的菲,他眼裡的風景、想要的相遇,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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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對不調情就不會說話的笨蛋情侶的故事

希歐多爾:「可是畫者說這是個認真沈重的故事。」(抽煙,無辜貌)

菲:「我們兩個很認真啊,哪裡調情--啊,倒是身體很合?」

希歐多爾(巴到菲身上):「喔,超合的,那我們大概是被嫉妒了吧?」(啾。)

 


 。.●。○● 記憶的美景 ●○。●.。


作者:Arales * 罐子

  封面&美編:小主http://album.blog.yam.com/chuland 

 

全套兩本:本篇+番外

頁數:兩本各256頁


   實字數:各10萬字(略多,總計超過二十萬字)

 

   *** 收錄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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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我第一次跟莫克吵架;也是在那年,我認識了萊伊。

所謂的吵架是貨真價實的吵架:生氣、憤怒到即使爭吵辯論情緒依然激動。以往,我與莫克之間的討論雖然也激動的『像是』爭吵,但對我們兩人來說,那充其量就是聲音大、口氣差,離吵架還遠得很。

但那次是吵架,為了比賽的事。

不參加兒童或青少年的比賽對我來說無關痛癢,幼年時的傲慢、還有大師指導我的自信與虛榮,都足以讓我捨棄比賽,我可以告訴自己我恥於參加這種比賽、那是小孩子的遊戲,我應該把目標放到更高的地方。

我從未想過讓老師們都點頭是這麼的難。

不論是抽煙或床伴們的事,他們只有簡單的關心而毫無意見。這是我的私事,即使他們不習慣也不太能接受、甚至覺得這樣不好,但他們仍舊未置一詞的任我選擇。

他們看我在大學裡用長相才華吸引床伴遊戲其中,也看著我在學校裡成為異類。

我是異類,全校皆知我當了莫克很久的學生、我風流、好聚好散、沒節操,但同時,我從未比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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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琳妲怕我不懂、知道莫克不會說,所以告訴我故事,希望我能珍惜遺物。

那時候的我當然無法理解這麼多,無論是音色抑或成為心靈寄託的對象,這些均非一個十一歲孩子所能理解。在當時,我所理解的,只有最初的『這果然是遺物,我要珍惜。』以及『喔~原來這個聲音是莫克的功勞啊!』這種程度的感想而已。

如同莫克的預期,那把舊琴漸漸不堪使用,但我在家裡仍舊時常讓爺爺聽見那把琴的音色,因為這是代替一幅畫的存在,因為即使再次賣了琴也無法找回畫。

等到我四肢開始抽長,四分之三的琴很快便顯得太小,手變得夠大固然令人愉快,需要物色下一把琴卻讓人非常困擾。

好琴不是有錢就買得起的,至少跟莫克那把差不多等級的新琴也不便宜,即使賣了舊琴,我依然需要向家人拿個十多萬(注:歐元)才能換琴,更別提我想在不賣琴的狀況下買到合用的新琴,我幾乎拿了一棟房子在手上。

我的家人已然知道莫克成為我老師的事、也從而知道我對小提琴的天賦與認真,但購買新琴顯然在能力範圍外。而且,不論是我以及我的家人,都無法接受莫克再次提供我練習的樂器。

我知道莫克手上沒有全尺寸的小提琴,因為他的女兒雪恩志不在此,在需要換琴之後並沒有繼續學習;而莫克自己的琴,當他決定成為全職教師之後就賣掉換成了房子。

莫克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安排了一個機會。十五歲那年,他用我的音色,去賭借一把琴的機會,事前完全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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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我們上課時他都是用我送他的小提琴。

我知道他還在用那把舊琴,只有上課時才使用我給他的琴。

其實他那把琴以普通家庭毫無概念的選擇法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琴……我想這應該是家人帶著他去選購的小提琴的緣故。因為他有良好的聽力,所以才能買到這種鮮少直接放在店裡的小提琴。

不錯的音質,在努力練習下也打開了聲音,還是覺得琴太差說來算是我的私心與任性,我學生們手上的琴都比這要好很多,更何況我手上又有更好的選擇。

「還在用以前那把?」

「咦?!啊,嗯。」

畢竟相處了一整年,這孩子已經習慣我『聽得出來』很多事,但每次都還是會驚訝一下。

「為什麼?你已經有更好的樂器,經濟不寬裕的話,你那把琴能值不少錢。」而且被你使用過的音色還能為它加分不少。

小希歐坐正身體的面對我,很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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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理取鬧的抱怨啊,誰曉得你這麼囉唆?

「不是你的手不夠大,因為前面的曲子你能演奏,」嘖,差點就想誇獎他拉得不錯。「多去鍛鍊握力,但不要勉強練習,小孩子的力氣不夠是理所當然。」

「哼嗯……」希歐多爾看著手的模樣似乎很難釋懷。

「曲子你練多久?」

「…很久。」看他的表情久到像在做惡夢,卻又很得意。

「不討厭練習?」

「聲音變好聽的時候,會覺得很有成就感,一直練不好才會覺得煩。」小鬼頭歪著頭想了想,「不討厭,而且不練習的話,手會怪怪的、不靈活,那樣很糟,聲音也會變難聽。」

「那你還討厭那個老師?」

「他好囉唆,那個也罵這個也不行,一堆小細節,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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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好琴拉出好音色是理所當然,但這些人的聲音沒有一個比得上那孩子,琴與使用者的落差讓我在上課時始終處於非常不平靜的狀態。

當然不是這些學生不好……能上我的課並且被我接受的學生本來就不多,他們都很有才華、也比大部分的人要出色很多,他們已經是厲害到足以被稱為天才的一群人,但即使如此,他們跟那小鬼還是不一樣。

而正因為他們有才華,所以那天的課才會一塌糊塗。
聽了那孩子的小提琴而無法平靜的人不只我一個。

…其實聲音很差——但那是琴的問題。曲子表現得好但還是有稚嫩的地方——那是年齡不可抗拒的障礙。

即便同樣是天才,這個名為希歐多爾‧梵‧德‧尼司鐸伊的孩子,種類也是大不相同……我不知道下次上課的時候,那些即將成為音樂家的學生,會怎麼看待這孩子。

下課的時候,另外兩位學生比往常稍嫌迅速的離開,而那孩子則抱著琴觀察我,似乎想把其他的『作業』解決掉。

「……好吧,我該怎麼稱呼你?小子。」

「教授,你該不會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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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鴉是隻烏鴉,住在松林裡。

就像大部分的烏鴉都很聰明,松鴉也是。牠們比大多數的動物都更要能聽理解、猜測人類的聲音是什麼意思,而等松鴉發現的時候,他發現他完全聽得懂人類在說什麼。

這個發現令他相當開心。

因為聽得懂人類的語言,所以更加理直氣壯的覺得、喜歡閃亮的東西是理所當然,因為聽得懂語言的含意,所以松鴉喜歡自己居住的一片松林。

他聽著人類的語言往好地方去、吃好東西,雖然很冒險也被其他烏鴉嘲笑,但松鴉仍舊覺得這種生活比較有意思。

烏鴉都很會找樂子,他只是不太喜歡一大群的去找樂子。因為覺得松樹很不錯,所以開開心心的叫自己松鴉,而不是找個很人類的名字。

他本來就是烏鴉,沒必要完全與人類相像。

松林是松鴉的據點,與他的同伴們有些距離,等他注意到的時候,他才發現與同伴的距離不只是松林以內或松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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